去支持他的表达,他说到就能做到,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临走之前,辛念还跟她聊了几句,没有指责和劝解,只是平静道:“以前咱们是一起的,有事一起扛,有难一起当。你要离开是你的选择,我不能说什么。但是晚晚,一个人一条道走到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算我们选的路是死路,沿途也有朋友陪伴。” 戚晚没有回应,低着头走了。 回到家不久,她就接到了一通匿名电话。 她盯着屏幕许久,还是接了起来,虚弱地说了声“喂”。 “有件事我要问你。”这声音她不陌生,是秦简舟。 至于是什么事,戚晚早就知道:“你妹妹的事?” 秦简舟:“嗯,看来你真的知道。” 戚晚:“你要电话里说么,还是当面。” 秦简舟:“一个小时后,我会再来电话,你出来。” 一个小时时间很长,也很短。 如果是学生上课,课程枯燥,一小时太难熬。 但如果是有件事急于得到结果,一个小时的等待又是度日如年。 天色渐渐黑了。 戚晚第二次接到电话,走出家门,都了几个圈子,来到小公园附近的路边。 这里是监控死角,拐弯处停了一辆轿车。 戚晚坐进后座,看向驾驶座上的秦简舟。 车里有烟味儿,秦简舟看上去有些烦躁,很快说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猜测也算。” 就算是猜测,也需要一些依据,至于是不是真的,他会自己判断,会去调查。 戚晚算算时间,黎湘失踪已经长达十天,没有立刻回答问题,而是问:“你是什么时候听黎湘说的?她现在还好吗?” 秦简舟看了她一眼:“是几天前。不过她目前没事。” 戚晚暗暗松了口气,这才说正题:“既然有几天了,你是不是已经去医院查过了?” 秦简舟“嗯”了声:“所以你要想玩花样,照实说。” 既然去医院查过了,又来问她,那必然是发现有问题,需要进一步求证。 戚晚:“其实我不知道她吃的那些药是什么药,只不过我们都有类似的病,住院期间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我对她就多注意了几分。我总觉得她的表现很奇怪,尤其是吃药之后,有时候连我都不认得,反倒是不吃药的时候,我觉得她还比较正常。” 秦简舟脸色沉着,眉头打结:“具体说说。” 戚晚讲了几件小事。若是不了解精神病患者的人听上去,会觉得这都是不正常的表现,难以分辨其中的差别。但作为患者家属或者患者群体,会很快找到其中差异。 有精神病未必就是传统意义认为的疯子,很多人都是清醒的,正是因为清醒才会痛苦,尤其当他们意识到自己是“病人”,是脑子出了问题的时候,这种自认“有病”的身份会更加重自卑。 戚晚:“我提议过让她跟你说。但她说怕你担心,说你为了她付出太多了,连你自己的人生都压了进去,她希望自己快点好。如果能离开这里去远一点的地方生活,你也能少一点牵挂。” 秦简舟一边听一边点了支烟,车窗开了一点缝隙,烟雾飘出去,但更多的盘旋在车里。 他回忆着那些细节,想到妹妹主动提出要去外国,每次都报喜不报忧等等。 有些事根本不需要查,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药物控制不是一般人做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