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越多越热闹,我打算找个机会让三妹妹,林妹妹,和二妹妹一起掺合进来,要是四妹妹再大一点,我也让她掺和进来。” “这什么意思?” “钥匙账本对牌在我手里,我看住了大门银库账房就行,厨房,马房,剩下的给她们分了,随她们折腾去。” “嗯,银子在你手里比什么都强。而且林丫头掺和进来,老太太肯定高兴愿意。” 云芳没再说什么,自己这计划的再好,也没用,到时候还要看各方博弈。 他们两个刚回到东院,邢夫人急匆匆的去找贾赦,贾赦还在喝酒,和一群小老婆们正在高乐。 邢夫人急匆匆的过去,这些女人们赶快站起来,邢夫人把这些人打发走,从桃花的手里接过手帕给贾赦擦脸。 “老爷,还糊涂着没,有要紧事儿跟你说。” 贾赦喝的脸都浮肿了,睁开肿眼泡问:“何事儿啊~” “刚才老太太把我和儿媳妇叫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事儿怎么成了这样,老二媳妇说琏儿家的在外面置私产……” 贾赦的肿眼泡里立即发出贪婪的光芒:“私产?有多少两?” “哎呀,老爷,这钱不钱的不要紧。” “妇人之见!对,你有儿子孝敬,贾瑭那兔崽子从不孝敬他老子!你有多少银子?” “我哪有银子,瑭儿也没银子。” “别替他藏了,你是真觉得老爷不懂的官场?他有银子,还不少呢?对,你用了跟瑭儿家的说一声就好,银子在儿媳妇那里,我这个做公爹的别说要来,我敢提殷家的哪个殷庆就敢上门寻老爷我的不是,当年公爷还说让他……” 邢夫人见他越说越离谱,又提老黄历了,当年殷家确实巴结荣国府,这不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嘛,她立即打断:“老二媳妇放印子钱!” “……”贾赦瞬间头皮发麻! 一双肿眼泡睁的跟牛眼一样! “琏儿媳妇告老二媳妇放印子钱。好像办事儿的奴才不谨慎,被人打断腿了……” 贾赦从桃花的手里接了一杯水,一口喝下去了。站起来在桌子前走来走去,问邢夫人:“意思是没放成?” “听着是这个意思。” “这几个娘们!”说着他站住了,摆了摆手:“不是大事儿,不过是银子钱而已,就是出人命了也不怕。” “老爷,这事儿咱们不能不管。”邢夫人想忽悠他去找老太太闹,给云芳当家的事儿添砖加瓦,“反正她们两个的事儿闹到官府去了?” “什么?官府知道了?哪个官府?” “嗯,听说是顺天府。说是琏儿媳妇置产的事儿闹到官府去了,顺天府把二老爷和王家的老爷都请过去了。老太太没章法,找亲家老爷帮忙呢。让儿媳妇的丫头去殷家请人了。” “哪里是请殷庆,这是让殷庆的儿子出面平了这事儿。” “都知道是这个理儿,老爷,我跟你说,儿媳妇问老太太要管家权,如今账本对牌钥匙都从二太太哪里拿来了,就放在老太太的屋子里,老太太的意思也答应。但是儿媳妇说这事儿有的磨呢。”说着扶贾赦坐下:“老爷,我是这么想的,儿媳妇既然想管家,咱们也一直想插手家务,这不是现成的好时机吗?您去老太太哪儿……” 贾赦的肿眼泡看了一眼邢夫人:“给你儿子把管家的事儿拿到手,往后荣国府就是他贾瑭的了。” “看老爷说的,瑭儿不是老爷的儿子吗?” 是贾赦的儿子不假,但是贾琏也是。 邢夫人的小算盘贾赦是看的明白的。 看贾赦不说话,邢夫人接着说:“肉烂在锅里,不论是到了琏儿手里还是瑭儿手里,都是到了咱们这一支的手里,您说是不是?” 贾赦还不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