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长房香火断绝,祖宗祠堂无人供奉……” 说着擦了擦眼睛,也不废话了,直接说:“我打算把他记在偏房名下,做个庶子,叔叔以为呢?” 问贾赦反不反对。 贾赦和贾瑭的想法一样,人家是亲儿子,而且真的子嗣艰难,两家又是这样亲密的关系,没必要这么在这种事上做拦路虎。 贾赦点头:“自然以孩子为重,按你说的办,别令孩子委屈了。” 贾赦作为荣国府的家主这么说了,贾琏也不反对,贾瑭默许,贾琮没资格说话,贾桂在这种场合就是个旁观的,也不说话,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办了。贾珍端着酒杯敬了他们父子一杯,打算过了年就开祠堂,在族谱上给这个孩子弄个体面的出身。 族长是贾珍,贾珍到时候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阻力几乎没有,而且孩子的年纪小,知道这事儿的人也很少,到时候让各方面闭嘴,这事儿就能遮掩过去。就算是遮掩不过去也没什么,荣国府站出来说他们能证明这是庶出子,谁都不好反对。 既然说到这个孩子了,贾赦就问:“什么时候抱回来?越早越好。” 贾珍点头:“快了,等那边妇人咽气了我就抱回来。” 这话一说大家都吓一跳。 贾珍就解释:“那妇人有个女儿,你们是知道的!就是以前薛大傻子的前妻,去年……前年,这都大年初一新的一年了,前年薛蟠问斩,这夏氏女寡居了,去年找了个男人嫁了,后来被人虐待,我派人把她女儿从外地接回来,实在是伤的太重了,不仅是皮肉伤,内脏也坏了,回来没几天人没了,这妇人受不了打击,接连昏迷了好几天,又挣扎着葬了女儿,非要报仇不可,折腾来折腾去,现在只剩下一口气了,也挺不几日了。我看她实在是可怜,跟她说她咽气了我把儿子抱回来养着,让她放心。” 这话怎么听着……有种盼着她死的感觉啊! 贾赦就说:“既然生下来了,不防先放出消息,就说孩子生了,有些不好,先不令亲朋看视。等过上半年一年的再抱着孩子出来见人。到时候孩子年龄模糊一些,外人也无从议论,要不然到时候突然抱出来一个孩子,族人也会纷纷议论的。” 贾珍连连点头。 贾赦又说:“这事儿你还要跟你爹说一声才行。” 贾珍就说:“自然会跟他说的。” 桂哥儿提着酒壶给大家斟酒,这事儿算是说完了,就换了别的话题。说到半夜才算是散了,桂哥儿跟着贾瑭回到东院洗洗睡了。 云芳早早的回来了,正准备了好多话题跟贾瑭说,冷不防贾瑭进来就跟云芳商量:“该给桂哥儿换院子了。” “啊?” “他也是半大孩子了,不能再跟着咱们住一个院子里,又不是没地方住,你看挪到隔壁如何?” 就隔着一道墙,也行啊! “有点舍不得,你说的也对,大了就不能再跟着父母一起住了。” 说着低头看睡的的跟一头小猪一样的长生。 这小东西两岁多了,也该滚蛋自己睡了。 云芳就说:“要不然让他哥哥搬走之后,他哥哥的房间给他留着?” 两处厢房,一处当初是蘑菇的,一处是桂哥儿的。 蘑菇的房间封存着蘑菇的东西,贾瑭想了想,虽然惦记女儿,但是不能走不出来,就说:“算了,把封存的东西换个院子,他姐姐住过的厢房让他搬进去吧,这小子从小运气就衰,要真是如别人说的那样,太子妃有福气,她住过的地方就让这小子沾沾福气去去霉运吧。” 云芳低头亲亲小猪,小猪伸手抓抓脸,翻身接着睡了。 贾瑭把衣服脱了挂在屏风上,跟云芳说:“我提前跟你说一声,我今年还要出一趟远门,估计又是半年不回来。” “去哪儿?” “这次去的远了,江南再往南一点,到岭南附近,这次去是坐船。” “那么远?” 贾瑭点点头,“南方出事儿了,,明日去岳父家,大哥会说的,我去哪儿是因为民生,倒是不沾军权,还算轻松。” “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南安郡王被当地的土人抓住了。” “啊!” “这位王爷也真是拉跨,先是和那爪哇国水战吃了败仗,这下直接成俘虏了!要是被人家大军俘虏了也算了,被一群文官嘴里不开化的土人抓了,皇帝气的差点把桌子掀了,这是不停的丢人现眼啊! 南安王府上窜下跳要救人,皇帝没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