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简单的抚摸,都能给人别样满足的感官体验。 真的很欠焯啊。 “你割喉前,还要死要活的求我原谅你!” 高玚据理力争。 “我问过那天提供救援的医疗队,他们说只看到你把我送进救护车,根本没人听到我说了什么……” alpha揉了把高玚裤头边缘露出的腰窝。 高玚背过手,拧住腰后兴风作浪的无礼之辈:“你那声音只比蚊子叫的声音大了那么一点,他们能听清才怪。” 他当时离得那么近,都花了不少功夫才琢磨出对方说的什么意思,更别说那些几十米开外的人群。 “你说的这些,还有离婚协议,我没有印象……” 没印象的事,就不算数。 alpha一脸平静地做出结论,眼里不掺半点心虚。 高玚脾气差点没绷住:“你那天还跟我承诺,我陪你一块去相亲,就带我去看邢意昭!” 邢奚厌面色一派坦然:“虽然你一直说我囚禁他,但我并不记得有这回事。” 高玚实在没辙了:“那要怎样,你才会恢复记忆?!” 邢奚厌视线透过男人敞开的衣领,难掩怀念地游过骨形立挺纤长的锁骨:“很想让我记起来?” “这不当然?!” 隐隐发觉那到落在脖颈间的视线,高玚坐直身躯,拢了拢衣领上散开的扭扣链子。 邢奚厌一天记不起来,他就一天见不到邢意昭,就没法开展攻略任务。 “我也不知道。” 邢奚厌看着那绣着繁复花纹的衣领在青年一番抓扯下,簇拥成团,将那抹莹润性感的白层层掩护,心中闪过淡淡遗憾。 “你……” 两人正僵持着,周逢鸣的声音忽然传进病房:“少爷,伯爵之子祈勒·库尤斯来了。” 高玚:“祈勒??!” 这些时日他有找过祈勒,想找对方打探打探那天的来龙去脉,那omega一直拒绝接见。 吃过几次闭门羹,他就把这事搁在了一边。 没想到这会,对方竟然会主动过来找邢奚厌。 “祈勒么。” alpha眼里的炙热倏而冷下,又适时地绽出些许茫然。 高玚只当他记不起来这号人,介绍了句:“莫舒里伯爵的第七个儿子,那天割你喉咙的相亲对象。” 邢奚厌点头:“…让他进来。” “是,少爷。” 病房内。 omega正襟危坐,一身奢侈的淡色常服,面颊净白小巧,还是一样的乖静秀致,气色看起来却黯淡不少。 像是失去养分浇灌的花,瓣叶颓败干萎,浑身透着无望的焦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