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看到林如清拿刀确实吓了一大跳,却也因为她的疯狂行为更清醒,清醒的意识到这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转头对一心护着自己的贺靳言说:“她疯了,报公安吧!” “好。”贺靳言没意见。 阮良策自告奋勇,“我去。” “我跟你一起!”金宝莉积极地说,“我知道最近的公安局在哪儿。” …… 金宝莉和阮良策说去就去了。 因贺靳言还在,林如清依旧拿刀架在脖子上。 大杂院那群不明真相的人越聚越多,把温然三人包围了。 你一言我一语,也让林如清骑虎难下。 温然知道林如清是个狠人,但也是个惜命的人,要不然割那么多次手腕早死翘翘了。 书里有提到,她在乡下为了能过得滋润些,没少和生产队长钻苞米地。 不止生产队长,还有知青点的管事也跟她钻过小树林。 还有一次被村长老婆堵在麦秸垛里,不过由于村长怕自己也受连累没有公开处理她。 她在乡下的名声不好,却又顽强地活着。 一边想过轻松点的生活,一边又厌恶这样的自己,所以才会割腕折磨自己。 打胎确实是打过,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五六个月才发现,只能做引产,差点大出血。 刚才说她私生活不检点,也并非无的放矢。 阮良策的话也没错,只要去乡下查查就知道她是什么人,报公安是对的。 公安很快到了大杂院,金宝莉和阮良策也小跑着过来。 温然一看有公安局的于陶,便放心了。 虽然于陶现在并不认识她,但办事绝对靠谱。 林如清看到公安情绪更加激动,刀刃贴着脖子喊:“你们别过来,都别过来,他们不是想逼死我吗,我死给他们看。” 于陶挑了挑眉,给另外两个公安使了个眼色,两个公安立马退出去绕到了林如清身后。 他开始分散林如清的注意力,“同志,你手别抖。干嘛要死给他们看,你跟我说说!有困难找公安,公安给你做主。” 林如清挤出两滴眼泪,“我没法儿活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他不要我了,马上要跟别人结婚,我人都给他了,他却不要我了……” 于陶看向一脸郁色的贺靳言,再看看他手里拉着的姑娘,嘴角抽搐。 “你这个同志,怎么能始乱终弃,女同志被你祸害了,以后怎么嫁人!” 贺靳言忙说:“她下乡几年,我总共也没见过她一两次,至于她怀过谁的孩子我更不知道,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找人去报公安。” 阮玲见林如清又虚伪又有心机,已经回过味儿来,“她根本就没有廉耻心,分明是给靳言哥脑袋上扣屎盆子!” “是你们让人报的公安?”于陶有些诧异,没想到这是苦主。 林如清急道:“公安同志这里是我家,是他们追到我家里来要逼死……” “我”字还没出口,她手里的菜刀就被公安夺了去。 于陶松了口气,上前说:“走吧,都去公安局!” …… 他一句话,不止林如清、贺靳言,温然等人也都去了。 一路上,贺靳言都没松开阮玲的手。 见怪不怪的温然就当没看见,金宝莉一直盯着林如清,也没当回事。 毕竟她们俩又不止一次秀恩爱。 阮良策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走神儿。 到公安局后,于陶指了指贺靳言和阮玲紧拉在一起的手说:“松开手,注意点影响,没领证一律按乱搞男女关系处理。” 阮玲被说得脸红,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又被贺靳言攥得更紧。 “我们已经得到父母和单位同意,光明正大地处对象,明天就领证,怎么就不能拉手!” 于陶:“……” 于陶确实没理由反驳,人家只是拉拉手,又没做过分的事,还涉及不到乱搞男女关系。 但是林如清却不服气地说:“一天没领证,一天就不是夫妻,不是夫妻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