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是甜的,心是苦的。 车窗外,呼啸而过的是回北城的绿皮车,她下意识的想,那趟车上是不是坐着阮良策。 话说阮良策也真是够倒霉的。 知道金宝莉的详细地址以后,马上动身回北城。 但是刚准备买票,一掏口袋钱没了,口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划了个大口子。 他知道羊城车站不太平,已经做好了防护,但没想到还是着了道儿。 转身又去借钱。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在羊城几个月也不是白混的,短短一段时间交了不少朋友。 别的不说,钱还是能借到的。 他始终相信一句话,朋友多了路好走。 坏人有,好人也有不少。 只是借钱也要时间,错过了一趟火车,就要等下趟。 再加上又要过年了,哪儿都赶不上趟儿。 因为朋友的一点私事,又耽误了他三天。 错过了三天,他才踏上回北城的绿皮车。 他不知道金宝莉回北城留多久,但知道她回北城以后,想回北城的心就再也挡不住了! …… ## 北城。 金宝莉走后,温然拿出她带来的腊肠尝了尝。 腊肠风味十足,有些偏甜。 沈南征吃不惯,她吃着还行。 还有三天就要出月子了,她现在特别想痛痛快快泡个热水澡。 生完孩子第七天恶露就没了。在这期间,每天只是擦洗擦洗,感觉就像隔靴搔痒,根本不管用。 沈南征特别相信传统坐月子那一套,监督着她不让她大洗。 还让张阿姨以身说法。 张阿姨自然是信服传统这一套,生完孩子骨头缝都打开了,洗澡容易落下月子病。 已经冒了一次得月子病的风险,沈南征坚决不会再让这种事再发生。 每天给她梳头发也不嫌麻烦,她的头发也被他擦洗得很干净。 但这些真的跟痛痛快快洗洗澡不一样。 她也是数着手指头过日子。 出月子的第一天,不用她开口,沈南征就早早把浴桶刷得干干净净,还烧了一大锅热水。 晚上关上房门,帮她彻彻底底洗了一遍。 不是她自我感觉,从头到脚她觉得自己一下轻了十几斤。 真得有种洗掉一层皮的错觉。 沈南征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肌肤,喉头滚动。 “然然,你真好看。” “贫嘴,你还洗不洗?”温然擦着头发,感觉整个人都通透了。 沈南征走到她身边,“洗,等我给你擦干头发再洗。” 他又找了一块干毛巾,一点点给她擦头发。 温然离火炉近了点,这样烤着,干得也快点。 洗完澡的温然心情也好了,头发擦干后马上去床上哄宝宝。 两个宝宝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转动,听到她的声音,也会发出点声音,有时还会配合着哼哈,好像真得能听懂一样。 沈南征看她们交流得愉快,不由自主地扬起唇角,还哼起了小曲。 温然拉着娃的手说:“儿子,一会儿我们让爸爸唱首歌好不好?” “不行,我唱歌能把他们唱得更精神。”沈南征先抗议,“还是你来唱,就唱《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 温然看了他一眼,“你想让我催眠他们?” “我想听。”沈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