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生的当然像统帅啦。 金医生这样安慰自己。 缝合工作进行到后半程,麻醉的效果还没有散去,司韶还是按照自己预设的程序被唤醒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自己身旁这个婴儿。 婴儿注意到司韶醒来后,便主动伸出手亲亲热热地搂住他的脖颈直往他怀里钻。 但司韶显然不怎么习惯,伸手把他从自己怀里撕下来,拎着晃晃。 “你们谁能把他抱一边去吗,我嫌挤。” 晨午赶紧打开司韶头顶上的生命摇篮保护罩,拿了块小毛毯来把孩子抱走。 婴儿怪不情愿的,瞪了晨午一眼,板起脸,小嘴抿着,小粉拳攥成了球。 是错觉吗。 晨午总觉得他这表情很像一个人。 很像那个被统帅玩得团团转的男人。 司韶从透明的保护罩调出数据界面,查看自己现下的情况。 一直到缝合完毕,程序执行结束,保护罩打开,司韶从生命摇篮里出来。 虽然这个手术是无痛的。 他依然能感觉自己小腹内有受过伤的地方,在隐隐作痛。 只是并非难以忍受。 这样的情况并不会持续太久。 “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 金医生帮司韶穿衣服时,司韶喃喃地说。 金医生讶异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在适应性基液里深度麻醉的人是不会做梦的。” 司韶笑笑:“是吗,可我是银狐,不是人啊。” 金医生无法反驳。 得,统帅还有心情开玩笑,精神状况评估良好。 金医生也公事公办地给他汇报数值。 汇报完,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所以,婴儿叫什么名字,统帅您想好了吗?” 司韶手上穿衣的动作一顿。 望了眼不远处正在晨午的怀里挣扎的小孩。 小孩凶狠地对着晨午大声嚷嚷,只可惜谁都听不懂他在骂什么。 “没有,先叫他小屁孩吧。” 他拿起终端,打开置顶对话框。 对话框的历史消息还停留在被他挂断的那通视讯电话上。 果然还没有消息吗。 虽然没有消息,但司韶猜得到。 最近这几日,西里斯的日子一定不会有多好过。 但是计划,还是在持续按他安排的进行。 …… 西里斯足足昏迷了五天。 可医师却找不出他身上任何病症。 那日他虽然把门反锁,也不让人进来。 但一直到天黑,近侍大臣发现寝殿里迟迟没有动静,终于冒着死罪让人把门给撞开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