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摇晃的背影,摇了摇头,一丝不苟收拾起?桌面。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准时醒了,苏燕婉揉了揉有些宿醉的太阳穴,趿着拖鞋出了房间。 头怎么会这么疼,过去喝的比这个?多,都?没?关系。这具身体运动量不行,酒量也不行啊。 客厅灯亮着,靳泽正在?吃饭。 靳泽看到她,“今早我去部队食堂打了饭回来,不用做早饭。今天有肉包油条和胡辣汤,你喜欢吃什么?” “胡辣汤就行,我自己来。”苏燕婉洗漱过后,接过靳泽递过来的碗,抬头看了他一眼,“靳同志,你怎么想着带早餐回来?” 她看了一眼桌上各色各样?的早餐,有些奇怪。 过去靳泽一早要去部队训练,都?是训练完直接在?部队吃的早餐。早上,她也不用做他的饭。 靳泽吃着碗里的馒头,面不改色地道:“昨晚睡觉前文雅说想部队食堂的海鲜包子了。” 昨晚小丫头有说过想吃海鲜包子吗? 苏燕婉疑惑,不过既然靳泽都?说有了,那应该是有的。 没?想到小丫头对海鲜那么执着,下次若是警卫员送了海鲜来,就给她做包子。 苏燕婉看着桌上这么多早餐,大家都?够吃了。不用做早饭,吃完还可以睡个?回笼觉,真好。 胡辣汤是温热的,刚好入口的温度,里面有羊肉,汤味绵润,吃起?来饱腹又满足。 苏燕婉喝了半碗,就饱了。 “怎么吃这么点?早餐有多的,够吃。”靳泽看着她小鸟一样?的食量,不理解。 苏燕婉摆手,“不要了,我已经饱了。” 靳泽皱眉。这是两人第一次在?一块吃饭,以前苏燕婉都?是自己在?厨房吃的,所以靳泽还是第一次知道她食量这么小。 他一顿的饭量够她吃两天了。这么点还不够晨练,这要是他手下的兵…… “我一直就吃得少。确实吃不下了。”苏燕婉揉了揉太阳穴,她刚起?床,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不太方便。 她回屋找了找木簪子,没?找到,出来在?厨房和客厅看了看,也没?有。 “怎么会没?有?”苏燕婉挠了挠头,会放到哪里呢,她记得昨晚看日历发现是自己生辰,她好像拿了新酿的桂花酒去了小院独酌来着,后来发生了她怎么不记得了。 “靳同志,你有看到过一根木头簪子吗?” “是这个?吗?”靳泽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簪子。 苏燕婉惊喜:“就是这个?,怎么在?你那,我刚才找了好久没?找到。” “昨晚你喝醉了,随手拔下来放到石桌上,忘了带走。”比起?时下流行的头绳,她似乎更青睐古代的物件儿。 苏燕婉用手束头发,挽了挽,不知道怎么卷的,插进一根木簪就盘好了头发,“等等,我昨晚喝醉了?” 脑海里恍惚浮现几?个?断断续续的画面,都?不太真切。 她喝醉了? 她抿了抿唇,看向靳泽,忐忑:“嗯,那个?,靳同志,咳,昨晚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她这个?人酒量很好,轻易不醉,但是一旦醉了,局面就不可控。而且第二天起?床,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靳泽淡淡看了她一眼,继续吃饭,“还是说苏同志希望有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