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玩,怎么过来了?” “我担心嘛,可知道是谁在对我们使绊子,也太难看了些,手段也拙劣。” 顾泰哼笑:“你也说手段拙劣,还担心什么。” “这事叫人恶心,想想也生气。” 顾泰叹:“可怜了那位老人家,不知道是着了谁的手,命也没了。已经让人去细查了,你稍安勿躁。” 因出了这桩事,老太太不欲再留在这里,怕几个孙女心神不宁,多生忧思。 于是次日一早,用过早饭,就使人套好马车,打道回府了。 临走时,顾泰不忘吩咐管家:“你去衙门报官说死了人,再将那三个一同送过去,告他们诬告之罪,使大夫旁证。” 管家得了令,只管点头应下,又说等事情出了结果,立刻使人去通知小姐。 马车哐当哐当,向着京城晃悠悠驶去。 半日功就就到了家。 文氏带着嬷嬷亲自出来接,把老太太扶进了屋子。 几个姑娘由丫鬟照应着,各回各屋。 老太太说她们经了不好的事,听见死人的话,让几个都好好沐浴洗一遍,还在小佛堂敬了香。 这回出门顾运屋里两个丫鬟澄心和黄杏都没跟去,去的是老太太身边服侍的丫鬟,回来又见老太太这样吩咐,知道许是有什么事,也跟着问了两句。 顾运自言自语说:“连我们这样的人家,外头也常有些陷害,可知官场复杂。或者不止官场,人生活着的这个世界,就很复杂。就算我们是内宅女子,一样摆脱不了,一个家族就是一个整体,故而,自己也要立得起来,有本事手段,只因为在内宅,因为是女儿,就真把自己当成那只能依赖别人而生长的一株菟丝花,事到临头,只会哭,那就玩儿完喽。” “瞧着吧,这事必在姐姐手里过不了三招。” 顾泰那心性手段,这点破事真不够她一指甲弹的。 果不两日,事情就出了结果,先是李婆子的人命官司,因是从头到尾都是回云镇大夫治的,药材也是他开的,大夫也说了并没有拿顾家的药,全与人没有关系,反而是顾家小姐看人家屋里老的老小的小,帮了好些银钱粮米。 “连小人也是那家小孙女去求顾家人,顾家人才使人去镇上请了小的过去,替她诊治。” 后再请仵作,大夫过来查验,都说是没有中毒,那吃的药也没问题,只是眼睛充血,可能是夜里脑内的血管突然破裂而死。 如此算是了了,最后断案,李婆子死与意外,那三人系诬告顾家,一人罚三十板,当时就拖下去打了。 这也够怪的,顾运与顾泰讨论,“难道指望这么点漏洞百出的事能动弹到咱们家?不说咱们,衙门里的人也不是傻的,稍微一查,也知道不干我们的事了。这样小孩子过家家似的闹一回,咱们没事,全是一场无用功,背后的人何苦来。” 顾泰捏着棋子把玩,说了一句,“谁说他们是无用功,至少,他们是知道谁与他们在玩游戏了。” 顾运“啊?”了一声,见顾泰说得一脸淡然,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 说:“再有这样的,倒也教我怎么玩玩儿罢。” 顾泰轻声一笑,“只怕我也没这个机会,你的婚事大约要定在年后,也用不着我教你,你想学什么,只管讨着司桓肃问就是了。” 顾运一听,哪里听不出来正经是打趣她呢,一下扑过去,抓着人挠痒痒。 顾泰再淡淡的性子,那也绷不住,二人在炕上笑闹出声。 这才提她的婚事,这日,宫里忽然来了口谕,皇后召顾运进宫说话。 顾运因之前听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