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楚月行的话音戛然而止。 心口猛然传来阵阵刺痛,像是四周空气稀薄得他无法呼吸,额头也洇出密麻的暖意。 他捂着胸口,沉闷压抑的咳嗽声伴随着惊慌声和茶杯落地的清脆生,纷扰传过耳边。 “小行!” 垂下眼皮的那刻。 四周也顿时安静下来。 楚月行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躺着。 他倒是也不惊讶,他本就该在此的。 而他的室友江逸正翘手靠在门上,开口便是调侃:“我说楚大校草,这次怎么这么任性?不像你的作风呀!” 拿过床头的手机,楚月行翻看几下,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没电。 他抬眼问:“现在周几,几点?” “周一,16点。”江逸放下手正想问什么,却见床上的人要下床,立马跑过去拦着,“诶,去哪,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就是你外公特地让我来看着你的,你也不想哥们儿我难办是吧?” 沉默两秒又补充道:“怎么也得明早才能走。” 楚月行沉默,也打消掉离开的想法。 室友江逸倒着水,奇怪地看向他:“那个名单你怎么又把自己加进去了?而且还和别人一组,你跟他有仇?想上去压他一头?有仇也不能不顾自己的健康呀,你还想跟人家玩命呀?总之,哥们儿我劝你,玩归玩闹归闹,别拿身体开玩笑,你这治疗的副作用真不能唱歌!” 接过室友的水,他轻声道:“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你要是有分寸,何至于多躺一天。” “不过那姓萧的那家伙长得确实帅,校草投票就比你落后几名而已,而且他第二名你怎么恨上他了?按理说不是应该他这个屈居第二的人恨你才对么?” 楚月行凝望着杯内浮荡的水面,不疾不徐回道:“高处不胜寒。” “什么高处不胜寒?答非所问。” * 与此同时,a大文娱楼内。 萧容恒盯着手机,有些低落地趴在桌子上。 昨天过后,师父没再回他。 在这里坐了整个下午,校草也一直没来。 同时被两个人放飞机的感觉真不好受。 他想了想,拿起书包,转身下楼。 他也不愿相信校草是这样的人。 也许校草只是被什么事耽搁着,他要去找校草。 如此想着,便是前往计算器系。 入学两年,他还是第一次踏进计算器系。 下午的阳光有点暖。 走在林荫道中,偶尔遇到不少女生。 “哇那个男生好帅,我们系有这么帅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