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二次伤害,没个一百天都下不来台。” 伏泽:“只是轻微扭伤,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云昙反问:“你能双脚沾地站稳吗?” 伏泽嘴硬:“能。” 察觉到伏泽的抗拒,云昙笑了:“行啊。拐杖就别用了,我扶你进去,这个总没问题了吧?” 在伏泽的强烈坚持下,云昙帮他先打点好了一切,特意简单改造了一下浴室里头,比如重新贴了几个挂钩,整了些可以供搀扶的铁杆和借力的点,甚至摆了张干燥的椅子。 最后,他才把伏泽弄了进去。 云昙把伏泽扶到椅子那坐下,调笑他:“要不还是我帮你脱衣服?看你还挺麻烦的。” 伏泽坐下后,毫不客气直接开始赶人:“不用,你可以出去了。” 伏泽腰板笔直,在偏暖色系的灯光下,他的脸色似乎并无多余变化,可从他那紧捏的指节和起伏的胸膛中,云昙早就清楚伏泽的情绪并不像他表面那般自若。 云昙笑吟吟说:“喂,不要害羞嘛,一看就是没在澡堂洗过澡的人,不就是肉.体吗?这有什么的。” 云昙知道自己就是纯粹地站着说话不腰痛,还有点欠,属于别人越说什么不让,他越逆反想去逗一逗的那种人。就像现在,他就喜欢欣赏伏泽那赫然的样子,毕竟某人一向冷然淡定,很少出现手足无措这情况。 “24k纯手工服务,兼之能享受一把北方搓澡的乐趣,手法劲道有力,这位先生你确定不要吗?” “不禁逗的人类,好吧,不逗你了。我出去了,门外,随叫随到。” 云昙一顿狂轰轮炸,估摸着人可能要恼羞成怒了,他最后见好收好,心满意足地离去,顺带带上了门。 室内一时安静了下了。 伏泽闭着眼在椅子上缓了半响,他长长地排出胸中浊气,这才睁开了眼。 门上还倚靠着一个身影,有人站门外关切地等候,倾听他的动静。 椅子摆放的位置很巧妙,倚靠墙壁不至于打滑,离浴缸也近,伏泽坐在椅子上,恰好可以窥见不远处镜中那含糊,神色莫测,又透着丝狼狈的影子。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造成了感官上的交叠,以至于像是昔日重现,勾出了他记忆深刻的画面。伏泽的手指无意识地搭在肩上锁骨处,凭感觉一点点辗压过,仿佛在摩挲他原以为的早已愈合细微伤痕。 冰凉,躁热与微微的刺痛交织在他指尖,又顺着指尖往下乱窜,仿佛给血液注入了某种躁动的因子,连带着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也许某些东西从最初被咬开后,就不可能被再度愈合如初,哪怕它恢复得再完美,但有的伤痕早已从表面潜伏入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