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起诉了。” 下一句话,又激起千层浪: “你说呢,木荷?” 木荷脸色铁青,后知后觉狠狠瞪了眼乌阎,当场撂凳子出去了,留下一群吃瓜群众面面相觑。 云昙拍了拍乌阎:“别担心。” 乌阎冲他笑了下:“嗯,我没事,谢谢云哥。对了上次那——” 云昙笑着打断他:“谢什么?我谢你才对。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就那么着吧,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 乌阎这段时间凭借着原受害者身份,很成功打入敌方内部,帮了云昙不少忙,他上次说要把自行车多余那钱还给云昙,云昙没收,以酬劳的理由堵塞了回去。 返校后,云昙自然没必要再和木荷虚以逶迤,他没搭理木荷收到法院通知后,在微信上的卖惨求饶,哪怕有个年迈奶奶也好,父母瘫痪在床也罢。他自认不是什么纯良之辈,有些事情不管什么理由,做了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这很公平,不是么? 短暂的轰轰烈烈后,生活又回到了以往的轨迹,平淡不失温馨,偶尔还穿插点小意外。 云昙右手已经拆线了。这段时间心宽体胖,掉的肉又养回了点,没什么特别烦心的事情,再加上的确有好好注意。拆线后没复感染,很顺畅消肿,有部分结痂已经脱落了。 哪怕依旧不能动劲,拆纱布后,总归比之前方便了点,触感真实很多。 期末考来临前,云昙请假陪伏泽去了那家据说安全措施是全城最好的精神病院。 伏鸿德那边先一步达到十五天,理论上能被释放出来——如果单看家暴的话。 但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手机里的录像、街坊邻居的亲眼目睹再加上亲属本人的意愿,派出所经调查和向上打申请,在拘留满后,由派出所出面,伏鸿德将被强制进行精神鉴定。 伏泽已满十八岁,将作为监护人陪同。 而在次过程中,伏鸿德情绪极度不稳,出手殴打相关人员。最终,他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 云昙怕伏泽失态,勾着伏泽的手,跟着看了全程。 伏泽的反应既出乎预料,又在情理之中。 他很冷漠。 平静地叙述事实,冷淡地听伏鸿德的辱骂,冷眼旁观他暴起打人。 伏鸿德挣扎着远去的那一瞬间,伏泽心中升起种很难以言喻的情绪。他闭了下眼,黑暗中画面走马观花般一幅幅切过,最后一幕是伏鸿德被束缚着拖进树荫里。 他睁开眼,顷刻间亮光大盛,命盘流转,自由切换,有个声音在告诉他: 恭喜,轮到你们自由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