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单纯的吻更加暧昧。 分开来,嘴唇染血,鬓云欲度香腮雪,媚眼如丝,,眉眼却尽是慵懒与锋利,秾艳娇丽仿佛花朵开到最浓烈时。 他不是供人掌控手中玩弄的花朵,他是居高临下,生杀大权尽掌手中的掌控者。 让人生则生,欲人死则死。 沈潋初雪白的指尖沾染上嘴唇的鲜血,白与红的对比,氤氲出仿佛香水瓶盖剥开那一瞬间的溢满房间的色气,然后轻轻地,点在江隅衬衫领子上。 仿佛是一个标记。 点完之后又欣赏了一下,才不紧不慢地,触碰到了江隅的皮肤。 他的皮肤是冰凉的,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那一瞬间,有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像是夏天里突然一块冰雹砸下来,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摧枯拉朽般的冰雹,密集如雨点,破坏力惊人。 手指残留的血迹,轻轻地,划过喉结,在颈部画出一道淡淡的红痕,好似真的有一把锋利的刀划过一般。 江隅本是那般隐忍克制,那般淡漠冷清,却在他的手下,颤抖,痴迷,甚至渴望,如同自己手里任由摆弄的牵丝木偶。 沈潋初掩下的眸子里藏着淡淡的冷嘲:看,轻轻一个动作,他就能毫不费力地杀了他。 江隅明白沈潋初在想什么,他的臂膀一直有力地锢住沈潋初的腰。 他想掌控,而他服从。 两人又闹了一上午,沈潋初换好衣服上班去谈收购的事情。 江隅送他到小区门口,很是安静的姿态,如果不是衣领上那点吻痕一般的血迹的话,倒真像一个马上就要开会的正经人。 他和岑元谁也没看谁,最后目送潋潋立刻,又回到自己的房子。 其实事情已经接洽了一个多月,进展迅速。 沈潋初坐在真皮沙发上,姿态放松,甚至颇有兴趣地慢慢品玻璃杯里的红酒,岑特助西装革履,面容严肃地静静站在他身旁。 对面是笑容略显讨好的合作方。 沈潋初喜欢男人,但凡仔细打听打听都能知道。 所以合作方今天专门挑了几个颇有姿色的男员工带着。 本想着要是把人哄高兴了,喝喝酒倒到茶,如果走了运还能吹吹枕边风,但是…… 魅惑别人的人还比不上要被魅惑的人漂亮,这事就很尴尬了。 有点姿色还真有点不够看,不过没关系,至少要表示一下诚意吧。 但是别说倒酒了,但凡想要上前,都会被那个凶死人的助理挡住。 好恨。 沈二少确实无愧于京城圈子里传出来的花花公子名号,这长相,路边随便看一眼流浪小狗,小狗估计想也不想,晕乎乎就跟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