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我干净的……” 他就这么枯坐了一夜。 夜里保洁阿姨拖着垃圾桶经过,吓得差点报警,男人愣愣的:“我在……等人。” “等人。” 第二日,约莫八九点,酒店门终于打开了。 未婚夫亲密地给沈潋初拢好衣服,讨了个微不可查的吻,送他离开。 走出门没两步,沈潋初被牵住裤脚。 等了一夜的人跪在他脚边,在随时可能出现外人的走廊里。 冬日冷意刺骨,男人张了张口,嘶哑地请求:“潋潋,给我个解释的消息好不好。”他一字一顿,跪在地上仰视着沈潋初,那双颇受沈潋初喜爱的眼睛,满是痛苦与请求。 沈潋初叹了口气,挣脱开来:“我有点忙哦。” 这点挣脱的动作刺痛了男人敏感脆弱的神经,他抱住沈潋初的裤腿,头狠狠地磕在地板上。 末了抬头看他,血从破了的额角处流下来,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浑身颤抖,连话都断断续续的:“潋潋,我没有碰到他,外套扔掉了,我干净的,我真的干净的,没有脏,一点也不脏。” “我……”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平复下来:“我来这是意外,意外,我是送同事过来的,我真的没有,潋潋你信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就这一次……” 沈潋初微微皱眉,并不说话,就这么冷漠地俯视他,像在看一场闹剧。 男人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抹干眼泪朝他笑,淡淡的笑,满是悲意,但却不丑:“潋潋惩罚我好不好,怎样都可以,潋潋怎么玩都可以,上次……上次潋潋不是没玩尽兴吗,我们继续好不好?” 沈潋初是有几分喜欢他的,像喜欢一个玩意一样喜欢,男人骨子里还是羞耻的,他并不时常和沈潋初玩游戏,沈潋初也顺着他。 他松开一些,笑意恢复成那个沈潋初最喜欢的弧度,语气商量,带着讨好:“这回怎样都行,多久都可以,以后……以后也是……好不好?潋潋就给我一个机会……” “求求您了,主人,我的主人……您不要丢下小狗好不好。”可他的主人不会怜惜他,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神一亮:“潋潋,我把这条胳膊砍掉好不好,这样狗狗就还是原来那样了。” 沈潋初歪头,想了想这个可能性:“可是……我也不会要一只残废的小狗。” 那怎么办呢? 他要怎么办才好,有没有什么办法,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救他。 沈潋初欣赏完了他绝望痛苦的表情,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挠了挠男人的下巴,他知道男人没有碰那个人,可这又怎么样呢? 他就是想要发脾气呀。(可以脑补小恶魔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