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沉迷于游戏的人是很难影响的,特别是沈潋初对他的态度一直忽冷忽热,即使对方并没有特意地去收放那根钓鱼线,愿者上钩的人依旧是心里七上八下。 “潋潋,帮我看看,钢笔是不是划到了。” 沈潋初向下瞟一眼屏幕,江隅轻轻抬起下巴,然后用手指摸索着脖子,江隅的手很好看,指骨修长,拇指关节处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加上医生的气质,会显得有些涩。 他本来只是随便瞟一眼,看回手机屏幕的时候,脑海里却忽然浮现江隅脖颈上的红色,估计是指腹蹭出来的,加上一点点不明显的结痂的印子。 衬衫,眼镜,手指的痣,和脖颈上他留下的痕迹。 唔,有点勾人。 沈潋初熟练地开镜,一枪一个,熟悉的决赛圈孤狼结局,封烟爆头,他无视几个加好友的申请,咬咬唇,将手机拿起来,整个人抱膝窝在电竞椅上 :“我记得,上次是不是给你买了个蕾丝小铃铛。” “嗯,上次忘在潋潋那里了。” “啊……”沈潋初有点失望。 “上次后腰的鞭痕还没好。”江隅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点装可怜的语气,但是此刻眉目低垂,显得很是隐忍。 鞭痕? 沈潋初戳戳下巴:唔,难不成上次实在太过火了? 虽然有一点心虚吧。 但是他可能认错吗? “哼,还不是你自己求着我重一点,要怪就怪你不经玩,还总招我。” “抱歉。”江隅向来逆来顺受:“或许多弄几次就会好很多了。” 嗯,沈潋初的愧疚情绪多了一点点,但并不明显:不过是勾引我的狗男人罢了! 他想着也就这样说了,对面的人只是轻笑,笑容宠溺,像是在面对一个题目做对的学生:“嗯,潋潋喜欢吗?” “哼,我可不喜欢送上门的男人。” 真骚! 江隅敛眸,将眼里失落酸涩的情绪收拾好,绕过这个话题。 又聊了一会,沈潋初开始打哈欠,困了,往床上一躺,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都怪你勾引我 ,罚你给我讲故事。” “要讲两个小时。” 江隅放下笔,拿出一本故事书,点点头:“嗯,保证完成任务。” 沈潋初打个哈欠,眼眶里水润润的,放狠话也是软绵绵的:“我明天早上检查,你要是敢提前睡觉,我下次就更加重重地抽你。” “好”嘴上这样答应着,江隅去翻故事书,或许在他心里的真话是:真的吗?真的可以更重一点吗? 其实听到潋潋要抽他,脑海里划过几个画面,他就忍不住要有反应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