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容与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她不知道,但自从容与回了固阳,她是亲眼见过容与的状态和处境。他是没有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地步,但他的状态很不对劲,他把自己的心封闭了起来。 容玫常常感觉到容与给她一种在往下沉的感觉。 如果不是还有容岁这个牵挂,她甚至担心容与等不到回固阳就沉到了底。 这种感觉让她心慌,却也无能为力,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容与,让他不要再往下沉,但效果并不明显。 除了在容岁面前,容与几乎很少笑。这是来固阳的这么长时间,容玫第一次在他的眉眼间看到了轻快和爽朗。 容玫没有见过这个‘同学’,但并不妨碍容玫喜欢他。 因为他确实给了容与长久以来不曾有过的轻快。 容与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也在慢慢从曾经的泥潭中挣脱出来,他在努力的不让自己继续沉沦。他想为自己,为儿子好好生活。 河禹大厦一楼前台,正站着一个长相俊秀,眉眼温柔的女生,正是肖娈宁。 她温声细语,举止有礼的将手上的一个保温桶放在前台:“你好,我是肖娈宁,这是从挽红斋打包的汤,麻烦你帮我送到二十六楼的秘书处,谢谢。” “好的,肖小姐。”前台微微颔首,接过保温桶。 送完东西,肖娈宁没有过多停留,转身离开。 前台看着肖娈宁的窈窕背影,可惜的叹了口气。然后拿起前台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呼叫声音响了一会儿,随即接通:“你好,秘书处。” “你好,这里是前台。肖娈宁肖小姐送了一锅挽红斋的汤来,让送到秘书处。请问要送上来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片刻后谢炎接了电话:“送上来吧。” “好的。”电话挂断,前台拿着保温桶上了电梯。 按理来说,不是谁都能往二十六楼送东西的,而且就算是能送,一般也是不收的。那为什么肖娈宁这么特殊呢? 因为她是温芷卿专门嘱咐过的:如果肖小姐来找严总,任何人都不得阻拦。 别说送汤了,她连严氏大楼都能随意出入,送个汤而已,谁敢阻拦? 电梯停在二十六楼,前台把保温壶递给谢炎后,就下楼了。谢炎看着手里的保温壶,无奈的叹了口气,朝总裁办公室去了。 梆梆敲了两下门,办公室里传来严之畔的声音:“进。” 谢炎这才推门进去,“严总。” 严之畔头都没抬:“什么事?” “肖小姐又送了汤来。”说来奇怪,肖娈宁这是第五次给严之畔送汤了,不过每次她来,从来不说要见严之畔,也从来不说这是给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