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看着比他还要着急,“快点、快点呀!呜……哥哥、哥哥会出事的!那群坏人……” 酒保心中一动,敏锐地蹲下来,“我会送你回去的,你别着急,先说清楚什么会出事?” “哥哥,哥哥会出事的!”小孩不知道该怎么说,大概是今晚经历的一切早已超出自己能力的处理范围,只好胡乱解释一通,“他……呜呜,他骗那群外国人,然后用盒子砸他们的头,流了很多血,就是为了让我偷偷跑出来……你能不能送我去顶楼,我、我要找我姑姑,快救他……” 越听,酒保的心越沉,“你说的哥哥,是不是脖子上有颗……” “对!就是他!”小孩连忙点头,急得直跺脚,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楼顶上去,“没时间了,现在真的很不好!他们都在那边围着,在卫生间!我……” 要出事了。 他心中重重咯噔一下,还未来得及听完,发觉旁边有动静,一抬头,眼尖地发现那两个安保人员神色慌张地回来了。 身后似乎还跟着什么,但心中的不安太过强盛,顾不得太多,站起身怒道,“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电话也不接,知不知道出事了首当其冲要担责的就是你俩?” “我们……” 酒保手一推,也知道不是算账推锅的时候,“以后再说,现在找不到殷少爷人在哪里,估计是有麻烦了,你两个找人先送这孩子上楼,然后带人去……欸!你别跑啊!” 正说着,却见这孩子一步不停地飞快跑了过去,稳稳地扎进男人怀里。 那人二话不说,面无表情地将这十来岁的孩子轻轻松松单手抱了起来,并没有安抚。 小孩大概是真的吓坏了,眼睛一闭,埋在他胸口开始闷声地哭。 隐隐见西服上一团深色的水渍范围愈来愈大,男孩抽抽搭搭地小声说了什么,扶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哭花了的脸抬起来,却不敢看他。 一面抽着气,一面依赖又畏惧地小声喊了句。 “二叔……” “啪!” 卫生间的温度变得十分闷热,连镜子上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汽,酒精让汗液代谢得更快了,也不算多么狭小,可空气中却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味道。 那外国人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咬牙切齿地看着被逼退的殷姚,舔了舔嘴角,也不与他废话,伸出手扯住他的头发就往墙上撞。 殷姚怎么会让他得逞,往后一避,正好身后是隔间,闪了进去虽险险躲开,但整个人也被逼进狭小的单间里,再无退路。 “臭婊子,给我小心些!”他一再吃瘪,心中怒气更盛,对后面幸灾乐祸的同伴喊,“过来帮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