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有多少病例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现代医学发展至今,自身的盲点和限制远比想象的要多,人体本就很多说不准的东西,既脆弱又不脆弱。 也许再受什么刺激,他又开始不对劲了也说不定。 他也不在乎了。 就和当年的自己一样,虽然心境不同,或许本质未曾变过。 政迟要他待着,他就待着。没那么有所谓爱或不爱。 毕竟,越遥已经死了。 “嗯,咳。别看了,求你了。”付矜垣拍了拍严琛呆愣的头,“这样,你来都来了,替我打一把。” “啊?”严琛那目光还黏在殷姚身上,好一会儿把脑袋转过来,“也……也行。” 付矜垣知道他是想多呆一会儿,站起身让了位置,善良地笑着说,“是啊,我累了,来,替我摊个顺子。要是赢了,奖牌就不用给我了。” 严琛被他推着挪了个位置,刚好是殷姚那头正对面。接了付矜垣的牌,匆匆扫一眼,又问,“你怎么知道是奖牌。” 付矜垣说,“猜的。” 猜个屁,老头子盯那玩意儿都盯多久了,花落谁家,怎么可能不知道?愤愤了好几天,瞅着那一柜子的金银铜饼,实在没法了想出个损招:让他下帖子带新老朋友们开船出海玩几周,大大方方批了假条,一口断定严国栋肯定能心领神会。 严琛把目光依依不舍地从殷姚那边收回来,嘿嘿一笑,“那你还挺厉害。” 付矜垣狐狸似的眯起眼,什么也没说,对那漂亮荷官,手指敲敲桌面,“来。” 她谨慎恭敬地点点头,捡了手边的小金铃轻轻摇晃,引众人醒目,干练地布牌,“您起手。黑桃a,8,10,红心3,”又一一点过,带着标准的微笑,抬手示意,“补了,最后一轮,您要加吗。” 有两人摇头算过,付矜垣说all,目光看向殷姚那边。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政迟这会儿看着心情好了起来,也没看桌面,懒洋洋地要跟。“加倍。” 这让众人来了兴致,便都围过来,饶有趣味地观战。桌台两旁陪侍的助理巧笑嫣然,轻轻鼓掌。 周围有工作在身上的,也精神起来,撒娇的撒娇,喂烟的喂烟,荷官跟着摇铃助兴,“闲起两方,加倍!您财运亨通——” 筹码倾倒,工作人员点头,正待要接最后一张牌,众人聚精会神盯着桌,突然听见一声清脆的啪响。 声音不大不小,暧昧又邪靡,正是手掌拍在皮肉上的声音。 殷姚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僵在政迟身上。 被拍打的部位比旁边皮肤明显看着更粉,就那么鄙陋地展示着所受的羞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