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到了凌晨,誉王却忽然醒了,一直惊叫,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冷。” 这分明跟晋苏的症状有些相似。 吴帝听了,未开口说什么,只是脚步声又快了一些。 来到关押誉王的牢房前,吴帝才看到誉王全然换了一副样子。 明明几日前还是端方君子模样,今日却已像个行讨的乞丐一样——头发蓬乱,一身牢服被撕得七零八落,偶有血迹散落。 听到脚步声,誉王抬起头来,本来一双澄澈的眸子此刻已经浑然。 看清来人后,誉王吓得惊叫了一声“皇兄”,他往后退了两步,似乎才清醒过来,直骂昏君。 周围人唯恐吴帝迁怒,纷纷紧张起来。 “打开。”吴帝却只点了点门锁,神色未有什么变化。 “陛下三思,誉王此刻有些不太对劲。”王英大着胆子规劝道。 “我看他敢对我怎么样!”吴帝一甩衣袍,毫不含糊地走了进去。 “你干什么!”誉王惊叫一声,刚有奋起反抗之意,就被吴帝一把按在了地上。 “你再骂?”吴帝厉声问道。 刚才还一口一个昏君、戚渊渟的誉王瞬间便闭了嘴,顺从在吴帝的威严之下。 “金疮药。” 吴帝伸出手,亲手接过太医递过来的药,按着誉王就往他撕破的伤口上倒,直疼得誉王哭喊着叫“皇兄皇兄”。 然而再疼,誉王似乎都没敢用力气掀开单手按着他的吴帝。上完药,直被弄疼得浑身是汗,泪湿衣襟。 吴帝见状,知道他还不清醒,一句话未问,转头便走了。 至第二日午时,晋苏才悠悠转醒过来,一时间以为自己身在梁王宫,一阵恍惚。 过了一会儿,才想起在吴国发生的事情。 他转头看见坐在床边的人是乐栉,一时间却有些分不清吴帝喂药等事是现实还是梦境。 “王爷,你醒了!”乐栉被晋苏的动静惊醒,见他醒过来了,赶紧吩咐婢子准备吃食。 “你可算醒了。” 乐栉回过头去,却看到晋苏皱着眉头思忖,一副迷惑不清的样子, 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笑?”晋苏眼神十分不善。 乐栉这才憋住笑,问:“王爷,你和吴王陛下是发生过什么?” 乐栉这么一问,晋苏便确定那些事情是确有其事而非梦境,不禁也有些纳闷。 “我们之间......” “不过是他受伤时候照料了他几日罢了。” 晋苏表情中的不解看得乐栉乐出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过什么露水姻缘,那叫一个深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