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今日虽然衣着简单,但浑身气度一看便知非富即贵,刚走进街区,就有小贩向他们卖力吆喝着。 晋苏才抬眼看了一眼,就被吴帝拉到了那甑儿糕摊位跟前:“饿不饿?先吃点东西?” 那小摊贩便四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是风吹日晒的沧桑,见贵客到了摊前,一双眼睛笑得周围布满了皱纹。 晋苏见摊案上红的绿的黄的,本没什么胃口,见他俩都如此人热情,便道:“来一份。” “好嘞!”小摊贩一声响亮地应答,笑开了牙,“您拿好。” “多谢。”晋苏伸手接过甑儿糕,一时间却没有人付钱。 晋苏转头看了眼戚渊渟,只见他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要付钱的样子。 晋苏扫了一眼小摊贩的脸色,意料之中的有些僵硬,而戚渊渟已经要转身离开了。 晋苏不由有些好笑,拉住戚渊渟的衣服,喊道:“长嬴。” “嗯?”戚渊渟惊讶地回过头去,看向晋苏的眼神亮了亮。 那目光之中话语重重,连晋苏也读不懂,更不敢细究,又拉了拉他的衣服,道:“还没付钱。” 戚渊渟一向不用自己掏钱,经晋苏这么一说才后知后觉,看了眼身后才发现两个随从很是识相地离得很远,便从怀中掏了一块碎银递给了小摊贩,道:“不必找了。” “谢谢公子!”小摊贩这才把一万个担心放下,喜笑颜开地道谢。 “吃吧。”晋苏将甑儿糕递到戚渊渟跟前。 他的神色一如往常的温和,只不过戚渊渟从他嘴角的笑容中看出了一丝狡黠,就好像大孩子逗弄小朋友,玩笑之中带着纵容和宠溺。 有一瞬间,戚渊渟觉得他们仿佛回到了松兹山的时候。 他的心境也如当时一般,有种被发现秘密一般的微恼,却不由地又生出一分即使他不说也有人能懂他的熨帖来。 戚渊渟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取了一块甑儿糕送进嘴里,红果的酸甜与米香在舌尖融合,这种熟悉的味道让他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埋藏心间的疑惑便莫名地出了口:“你怎知我的字?” “嗯?”晋苏见戚渊渟吃得高兴,也不由地咬了一口,清新的果香和细腻质朴的米香让他觉得很入口,“既要与你联姻,我自然不能对你一无所知。” “也是。”戚渊渟将剩下的糕点咽入喉中,感觉到香味逐渐在口中消散。 他当然知道晋苏知道他的字不奇怪,也并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他也知道晋苏方才叫他的字也只不过是为了避开名讳,但...... 他听到晋苏唤他长嬴的时候,还是觉得心口剧烈地跳动了两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