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抛出的爱意得不到任何回应,他真想将他抱在怀里,狠狠逼问他一番。 可他怕把人吓跑。 于是不过是将满腔的情绪藏起来,换作一副其他的样子,来博得晋苏的一些好言好语。 然后在他的好言好语里,得到一些安慰。 吴帝忽然有些怅然:“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晋苏的一声“好”还没出口,吴帝已经掀起帘子出去了。 这是......怎么了? 吃醋了吗?生气了吗? 即便玲珑如晋苏,此刻也陷入了迷惑。 咚咚咚咚—— 卯时一到,太阳刚刚破晓,吴军的战鼓便在王仙镇下与阿里山镇外的两地响起。 歇息了不过一夜的吴军势气振奋,喧响的鼓声将阿克勒的主将达巴拉干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今日我就拿戚渊渟的脑袋祭旗!”达巴拉干站起身来,身量修长,相貌精致,比起阿克勒人更像是吴国人的长相。 达巴拉干一身铠甲,站在两军阵前,一柄长枪直指周昉:“你是谁?戚渊渟不是来了么?难道不敢现身?” 其嚣张跋扈之程度,居然直指吴帝。 周昉拉开手中的重弓,轻蔑笑道:“杀鸡焉用牛刀?” 咻—— 重弓拉出的箭蓄满了力,隔着千里的距离,竟然射在了达巴拉干跟前。 “对付你区区阿克勒,我周昉就够用了!”周昉扬了扬重弓,挑衅意味十足。 “冲!”随着两军一声令下,战鼓声中,阿里山镇的厮杀开始。 王仙镇却是另一番景象。 吴军刚到王仙镇坡下,坡上就亮起了火把,火光之下,只见巨石、棘车已然蓄势待发。 “原地扎营!”池朔命令道。 吴军便在巨石、棘车攻不到的地方扎了营。 卯时一到。 吴军便到王仙镇坡下开始集结,一副要爬坡冲阵的模样。 一瞬间,巨石、棘车便带着尘土翻滚下来。 “撤!”池朔一声令下,吴军便佯装始料未及的样子往后逃散,而后几次三番装作要进攻的样子,吸引着阿克勒在这边的火力。 另一边,乐栉领着吴军已经到了王仙镇后山。 然而后山几乎是吴梁两国边境,平日里几乎不会有人翻爬,荆棘丛生,十分难行。 到了卯时,才爬了一半。 大军本就从都城一路赶到仙乡,未曾停歇就被点来爬山,早已疲惫不堪,加之又被丛生的荆棘划破,汗水渗进皮肉里,比刀拉还要疼,免不住开始抱怨: “若跟着池大将军,只要摆摆样子就可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