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和凶残被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像是有个囚笼锁着,谁要是踩了他的底线他随时会发疯。 虎,一向是极具领土意识的。 是生来的君主。 它们不会允许任何人踏入领地,更不会允许自己的娇养的宝贝被别人惦记。 这会轻易使其失控。 “1、不……不能和……” 沈青恩颤着尾调,妥协不过三秒。 他一个字都念不下去,握着纸的手都在抖。 手里的“保护法”比霸王条款还要过分。 司焕攥紧他发抖的手。 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有些硌人。 “1、不能和老公以外的人单独聊天。” “2、得有早安吻和晚安吻。” “3、老公生气了要哄,要有耐心。” “4、不能隐瞒情史。” “5、与所有暧昧对象保持距离。” “6、……” “……” 司焕替沈青恩念完了整张纸。 最后,捏住沈青恩的下颚迫使着他抬起头,“记住了吗?” “咔嚓。” 司焕戴着戒指的指骨发出一声脆响。 “……”司焕倒吸一口凉气,“老婆,你就没有一条遵守的!” 沈青恩面色沉静的从他腰腹上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正扣着衬衣,冷瓷的肌肤被残忍的从眼中寸寸剥离。 “坐在你男人身上,把衣服扣回去是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司焕琥珀色的瞳孔微眯,双手紧攥着皮质沙发吐着热气,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疲惫直达眼底。 这几天,沈青恩忙于查肃清北川内政药剂的事,几乎是早出晚归,二人没有什么时间独处。 司焕每晚都会扑扇着大翅膀,趴在沈青恩的窗前求收留,像只嗡嗡叫的苍蝇,所以每晚都成功了。 但沈青恩知道,司焕这段时间几乎没睡过。 “下次下药吧。”沈青恩起身,“我睡眠浅,手铐锁着很容易醒。” 司焕愣住,随后猛的从沙发上支坐起来。 “下药?什么药?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偷偷铐着你了?” 司焕傻眼了。 难道沈青恩知道他每晚出去的事了? 他坐在沙发上沉思,是不是自己的计划被沈青恩看穿了? 但怎么想也不应该。 沈青恩根本没空去那个地方,就算驱车过去,一个来回最快也要六个小时! * 牢房里。 沈青恩遣开所有下属,轻睨着铁床上的背对着他的韩冰。 “韩冰,28岁。年幼丧父,家里领养了一位黑色天鹅绒秋海棠妹妹。十四岁时母亲身患重病,靠地下擂台打拳谋生,以此赚取手术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