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焕粗糙的手指穿过他的碎发,心疼的摩挲着。 沈青恩淡笑道,“我的川主之位是以亲人的血肉换来的,刺向他们的匕首是权势,亦是责任。” 沈青恩比任何人都明白亲情的可贵。 比任何人都明白,和平的意义。 他希望司焕也能明白。 沈青恩抬眸望向司焕,眸光潋滟,“司焕,从前这是我的软肋。” “以后,你是我的软肋。” 窗外呼啸的狂风停了,淡淡的语调甜腻温暖。 司焕将他抵靠在墙壁上,用下颚蹭起沈青恩的鼻尖,手托住他的后脑勺,眸底的炙热透过破碎的躯壳,透进内心深处。 司焕眸光晦暗,“为什么要我的血?” 沈青恩替他理着碎发,“我想研究火毒的成分。” “怎么研究?” “还没想好,或许需要先催化它。” 催化火毒会让沈青恩饱受折磨,司焕眸色一冷,“我会在你身边。” 沈青恩指尖轻抚着他的眼廓,“我知道。” 但他还是要这么做。 火毒的出现,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药剂幕后的主使极有可能是给朝廷南火毒的人,为什么想杀死他又想与他合作…… 沈青恩心里有太多困惑了。 但他心里已经大致有了个猜想,但答案过于骇人,他不敢继续想。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司焕成为他的软肋。 * 酒店。 凌晨五点。 酣畅淋漓的套房里飘散着浓郁的梅花味和松柏味,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先生。” 服务员的嗓音紧跟着传来。 盛洲从楚承腰间起身,半跪在床上,顺势一躺陷入白色床单中。 他狐狸眸微掀,给楚承使了个眼色,示意楚承去拿。 楚承孑然一身,面色阴沉。 易感期已经快结束了,二人都渐渐的清醒了许多。 尤其是楚承。 他捡起地上的睡袍去开门,服务员将一个粉色的盒子还有一盘奶油蛋糕送了进来。 楚承:“……” 服务员递东西时,看见楚承妥帖的穿着白色浴袍十分惊讶的睁大了瞳孔。 这是八天以来,第一次开门不见春色。 楚承在服务员诧异的眼神中通红了耳梢。 “谢谢。” 他接过东西,合上房门后随手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盛洲掐灭了手中的烟蒂丢进垃圾桶里,指尖抹上奶油蛋糕,张唇含在口腔中,旋即抬眸望向楚承。 红润的唇瓣上残留着白色的奶油,金丝眼镜框架在鼻梁上,指尖从舌尖滑到下颚,动作又欲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