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所以不舍得惩罚他,伤害他,但深知傅靖琛秉性和行为做派的大叔却想说,那是一种讽刺。 大吵大闹可不像是傅靖琛能做出来的事,冷漠地接受这个结果,比大张旗鼓地报复更让人觉得他没有情,明路这样的戏耍都激不起他的费心,尽管是小小的处罚都没有,那像是傅靖琛的世界里从来没出现过这个人,有他无他的生活都和从前一模一样。 这岂不是让人感到更加残忍无情。 傅靖琛凝神盯着文件问:“赵一鸣有没有来过?” 大叔恍然回神道:“有,今天下午来了一趟,你不在,我让他明天过来。” 大叔说完又道:“对了,今天上午,彦总也过来了。” 傅靖琛丢下文件,在一边的沙发坐下,“说什么?” 大叔摇摇头:“没说,只问了我你是不是去了兰财,这点我瞒不住点头了。”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傅靖琛搓了搓脖子,“就等着他来呢。” 大叔皱眉:“不过先生,我其实不太明白,你去兰财当老师这个行为……为的是什么?” 傅靖琛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不过这件事跟在身边的人都摸不清楚套路,且就这件事还让那个深居简出的男人亲自来跑了这么一趟,就是为了亲口确定傅靖琛去了兰财,这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傅靖琛短短的时间里吸了两根烟,他从前有很严重的烟瘾,只不过他的自控能力大于对某件事的上瘾程度,真正决心戒烟的时候,很快就见了成效,现在在外人面前基本也是不抽烟的,连续这两根,也是因为遇到了烦心事。 那个人的出现让傅靖琛的大脑瞬间清醒,他目光里的势在必得不得以遮掩,窗台的月色被收进眼底,他目光反射出冷意,沉沉地道:“为了争取一个—— “原不属于我的人。” - 秦良刚刚挂掉电话。 客厅里的人影急得团团转,坐在他对面的赵望轩慢条斯理地说:“要是明路去都没用,你这可就真是废了。” 秦良眼刀杀过去:“不需要在这时候补个刀了吧?” 赵望轩笑了一声,坐直身体说:“说真的,你其实不用担心什么,你是他表弟,他不会对你做什么,以后别晃到他面前去就行了。” “哪有这么简单,”秦良满脸烦躁,“这关系千丝万缕的,我不惹到他没什么,可也不能让他心里再记我一笔,我万一被针对是小,我爸要是知道我惹了傅靖琛,非把我弄死不可,他本来就对我不满意,再加上段爻这件事,我还有命活?” “那你当年……”赵望轩脸色认真:“为什么要睡他的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