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拉着他的手说。 “没有经常,偶尔节假日的时候回来。”宋云谏不承这些夸奖,“婶子们说话吧,我刚到家,上去看看母亲。” 婶子们道:“那你赶紧去,不拦着你,这两天没事上我家吃饭去啊,我去买菜,宋老师。” 宋云谏摆摆手,从人堆里脱身离开了。 婶子们还在议论,感慨道:“多好的孩子,你看看,一个搞金融的一个搞航天的,老宋家这两个孩子真不得了。” 一些反应迟钝没认出来的恍然醒悟:“这就老宋家那两个孩子呀,老天爷,长这么好。” “那可不是,尤其大的,俊得很了,”一婶子说:“他妹子都没他生得俏。” “看见了,老宋这是祖坟冒青烟啊,我听说那小的马上要去北航读书了,这事真的?” “还能有假?雨凌一直读的航天学院,成绩好,小时候跟她哥一个样,学校里年级第一没争议的,都保送的,前阵子不还来了北航的人去她家吗,估计这丫头得不简单了。” “还得是他哥挣钱了啊,不然她去北航念得起吗?她妈那点工资你指望她送她女儿读北航啊?不可能的事,估摸着还是这当哥的赚到钱了。” “兰宁财经大学的老师,牛津毕业的,世界前三的学校,缺钱吗你说?” 就着宋云谏这一家,几个人之间热闹了起来,知情的婶子说得起劲,人群之中听得一片唏嘘声。 _ 另一边,宋云谏和宋雨凌刚进电梯。 宋雨凌噘着嘴,不太满意道:“每次哥回来都是这么大的响动,那个胖婶真好意思,当年就是她背地说我们家说的最凶,我从旁边走的时候她从来都不理我,现在一口叫我一句雨凌,不知道的以为她是我亲婶子似的。” 宋云谏拎着东西,按了个楼层,关上门后的他冷漠很多:“势利眼而已,不用搭理她,但你长大了,不需要明面怼回去,妈还在这儿,跟邻里邻居和睦最重要,出了事这些邻居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宋雨凌垂下手说:“知道了。” 宋云谏说:“胖婶一直管不住嘴,她又没什么羞耻心,你不行的时候她踩你一脚,厉害的时候巴不得全世界地宣传你,生怕你看不到她的热情,这种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人最好对付,左不过以前说了些不好听的,那又怎样?伤不了我们什么,自己出息了比什么都强,她半辈子都这样了,指望改变她的思想不成?” “没想过,只是做不到对她有好脸色,每次看见都不想理她,当年骂这么凶,怎么好意思拉我的手。”宋雨凌在某些方面很天真,她年纪也不大,社会上的事情也没经历多少,心里有不舒服的也就表现出来了,听话归听话,有时候还是挺死板,非要跟老一辈的人明着作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