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路深深闭上眼睛。 宋云谏低头看他:“现在你成长了,你后悔了,你想要回他,可你要是真的再次拥有他,你也不会珍惜他,你只是不喜欢输的感觉,你只是不喜欢围着你转的人对你冷漠无视,你被宠坏了。” 明路哭中有笑:“你难道觉得只有你对他是真心的?我是耍了手段,但你不能说我对他的感情是假的。” 他已经知错,打心底的,宋云谏说的对也不对,他太轻视自己的感情了,他对傅靖琛的感情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他真爱上了他有什么不可能吗?他不能把这一切都归于他还没长大。 宋云谏说:“我没有否认你对他的感情,我只是觉得你对他的感情并不纯粹,喜欢就好好地表白,耍这么多手段做什么?我也不需要去确定你对他的情感到底是真是假,你当然可以喜欢他,可以爱他,谁都可以爱傅靖琛,你们的爱并不会让我吃醋,我只需要确定他爱我就好了,我何必管你们对他什么感情?” 坐在床上的明路楚楚动人,换个人来都会忍不住疼惜,可宋云谏共情的人是傅靖琛,他光是听说明路当年对傅靖琛的戏耍都忍不了,看他的眼神只有几分轻蔑:“我今天让他过来,只是不希望这么大的一出戏落空,你演了我就看,你尽管费尽心思地作弄自己,而我只会充当一个善良热情的现男友,叫傅靖琛来看你,叫傅靖琛明白我的好,叫他心里对我的通情达理有几分愧疚,你越作弄越好,我是乐意充当这个好人的。” 太讽刺了。 宋云谏太讽刺了,把他的心思都讽刺的难以抬头,明路在他身上看到了精明感,也许一开始对这个老师的印象就是错的,彦文修把他形容的太简单了,那些人把他形容的太简单了,他一点也不好搞,一点也不。 “咚咚。”外边传来催促的敲门声。 宋云谏也没有再跟他多耽误功夫,揭穿他说:“你要割腕自杀,没有人会怀疑,谁也不会去想这是什么戏,你赌定了别人不敢抓你的手腕检查,可我就是个神经病,明路,你大可以继续做局请君入瓮,你就看着我这个‘君’能不能掀了你的‘瓮’,把你反扣在里面。” 宋云谏冷声:“我在外面上学时见识过的东西比你玩过的游戏都多,你如果真觉得一个没什么资源还能爬进牛津大学门里的我很简单,我会让你知道我可以卖弄的不止是专业能力,我不爱玩这些,但你逼我玩,我也不会不给面子。” 宋云谏抬起明路的脸,弯腰和他四目相对,神色逼人:“傅靖琛是没时间跟你玩,我就不一样了,我除了教教学生之外还挺无聊的,你想跟我试试吗?让我们来猜猜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玩得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