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一歌功不可没。 听见一歌回来的脚步声,殷诗转头,盯着几步就蹿到自己面前的白色影子,疑惑的开口问:“怎么了?” 一歌也不多废话,直接弯腰殷诗扛了起来,手贱似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宝贝别说话,跟我走,我们去镇口晒太阳。” 殷诗脸色一红,“说了多少次了别打我屁股,再打你今天睡房顶!” 一歌嘴上乖乖应了,其实心里不屑一顾,心想你身上哪块老子没见过,哪块没尝过,矫情! 要是让殷诗自己走的话还要费些功夫,但一歌的轻功可不是盖的,轻轻松松就扛着殷诗跳到了镇口。 也不知道一歌是不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抄小道去镇口,但他偏不抄小道,非要从镇子里面的房顶上走。 这下子可好,几乎全镇的人都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一歌对殷诗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下一秒都准备关上房门包彩礼了。 殷诗面如死灰,听着房屋底下“哦豁”、“呀嘿”、“哎呀”的惊叹声,还有人说“羞羞”的,只觉得自己名节不保,可能这辈子都要挂在一歌身上了。 反观一歌意气风发,脸上尽是洋洋得意之色,恨不得昭告天下: 【从此以后你们的殷大公子,就要变成殷小娘子了。】 等一歌大摇大摆的扛着他到镇口的时候,殷诗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脸面是什么,能吃么? 几乎全镇的人都知道今天一歌扛着殷诗在房顶上飞檐走壁的事情,脸面那种东西殷诗早就丢干净了。 一歌倒是挺爽的,整个人都快飞上天去,几乎全镇的人都清楚殷诗是他的专属品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可喜可贺啊! “来来来,宝贝坐这里,”一歌随意的用手帕擦了擦镇口的那个大石头,随后小心翼翼的把殷诗放了上去,“我都给你擦干净了,一点都不脏!”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歌现在狗腿的不得了,恨不得亲手把自己栓到殷诗的裤腰带上,让殷诗去哪里都必须带上自己。 反观殷诗,他面瘫着一张脸,冷漠的吐出两个字:“你滚。” “好嘞,”一歌麻溜的应了一声,自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算是滚完了。 殷诗气急,更不想搭理他,对于一歌靠过来的脸,嫌弃的用手往外推了推,动了几分火气:“今天晚上你去房顶睡。” 一歌当然不愿意了,这几天夜晚他都是和殷诗一起睡的,两个人同床共枕,亲亲密密,小手拉着小手,时不时的再把头靠在一起亲密的说着情话。 其实这些都是一歌的幻觉。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