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启定然不会答应的,咱们走之前,大王也没交代要让他们割地啊,还足足五座城池、三个关口!” 说着,朝鲁自己先笑出声来,“您可真敢开口!看到那怀王当时的表情了吗?脸都黑了!哈哈哈哈!” 阿布尔斯也笑起来,“他们当然不会答应。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在一开始把要求提的高一些,给他们留些余地,也能让咱们拿到更多东西。” 阿布尔斯一边说话,粗糙的大手一边在两个女子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游走,引得她们连声娇嗔。到底是挽香楼的姑娘,那娇滴滴的声音,当真是唤得人骨头都酥了。 软玉温香在怀,阿布尔斯脑海中却总有个挥之不去的模样。他眯起眼睛,低声道:“若不如此,如何拿到我想要的东西。” “爷在说些什么呀,奴家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女子从碟中捏了个果子喂给阿布尔斯,纤纤玉指轻柔地划过他的嘴唇。 阿布尔斯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低头在她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随后盯着面前那个跳舞的女子看了一会儿,开口道:“你过来。” 这女子风情万种,用勾人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停下动作扭着腰肢来到阿布尔斯面前,倒了一杯酒送到他唇边。 翌日早朝的路上,晏谙主动叫住了晏谦:“二哥早啊。” 晏谦看了这个往日并不算亲近的弟弟一眼,放慢步子与他同行。 “早。” “瞧着二哥眼下有些乌青,怕是昨夜没睡好。”晏谙闲聊似的,“听闻前日与漠北使节的商谈并未谈拢,想来二哥是在忧心这个。” “父皇将这样重要的差事交给我,我自当尽心竭力。三弟与我提起这个,可是有了什么解决的法子?不妨说出来,也能解解这燃眉之急。” “二哥高看我了,”晏谙笑笑,“我知晓的没有二哥多,见解也不深,哪能有什么好法子?不过是此事事关重大,想问问进展如何,至于旁的,还得劳烦二哥和诸位大人们费心。” 晏谦脑子里想着待会儿要上奏的事情,便没接话。晏谙顿了顿,试探着问:“二哥事务繁忙,不知道有没有工夫关心阿布尔斯这些时日在京中都做了什么?短短几日,已经成了挽香楼的常客。若单是如此倒也罢了,听闻这些漠北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伺候他们的姑娘们都被折磨得浑身是伤,甚至直接在房中断了气的都有,如今整个挽香楼已经没有姑娘愿意去接待他们了。那老鸨知晓阿布尔斯等人的身份,明白自己开罪不起,只能硬将手底下的姑娘推上去,只怕也是在心底叫苦不迭。” “三弟慎言。”晏谦微微皱起眉,提醒道:“这些话若被有心人听去,你就是百般辩解也说不清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