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公子,我陪您去吧。”其中一个士兵道。 “不,不,不。这我去蹲茅房,你在旁边看着,我也拉不出来呀。这样,你们在这里等我,这些都替我拿着。等我办完了事,咱们找家酒楼好好吃一顿,我请客!”晏辰把手中的那些玩艺推到士兵怀里,还有没吃完的小吃也一并塞过去,然后像是很急地往茅房去。 转过一栋高大建筑,晏辰靠在墙边站了一会儿,很快就有了脚步声跟来。 “乙辛!” 晏辰轻唤,那个跟过来的人立马回过头来,一张冷峻的脸上毫无波澜,只是眼中稍有喜色,但又淡得不能再淡。 “乙辛参见世子。” 那人刚要下跪,就被晏辰扶住,紧接着晏辰就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只是,这位冰块脸似乎有点别扭,僵硬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回应。 “大半年没有见到我,你都不想我吗?”晏辰像个孩子似的撒娇,眉眼之间还有几分春波流动,那冰块脸咳嗽了一声,别过脸去。 “切,还真是薄情。”晏辰嗤了一句,随即正色道:“乙辛,你对我这般也就罢了,对胡果儿可别冷冰冰的,小心哪天她跟别的男人跑了,你哭都来不及。” “世子还是别拿我玩笑了。”乙辛退了一步,道。 “你要再敢叫我世子,我让胡果儿拿药毒哑你,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晏辰撒娇不成,撒泼又来。不过,乙辛那个冰块脸,好像也不吃这一套,冷冷地看着他,他自己反倒闹不下去了,只得正色道:“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按照你走之前的安排,我已经把咱们的人安插在了王廷各处。三个月前,我去见过老巫师,他的身子不太好,恐怕拖不过这个冬天。临行前,他把这个交给了我,说是让你拿着这个去见呼延将军的父亲,或许对你的大事有所帮助。”乙辛把一把桃木梳子递给了晏辰。这是女人用的梳子,而且上面还刻有好看的梅花,倒是有几分像男女之间的定情之物。 晏辰看着那梳子上的梅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他甚至在这一刻还想到,或许他就是呼延家的骨血。不过,是谁的骨血并不重要,他不介意。是老狼王的儿子也好,是呼延家的骨血也罢,甚至就是贩夫走卒,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他母亲的孩子,至于父亲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都是要杀回雪狼部去的。把那些欺辱过他母亲的人,统统杀掉,他要做雪狼部的王。 “另外……”乙辛迟疑了一下。 “说!”晏辰把那梳子收进怀里。 “你的身体?” “没事。死不了。胡果儿已经去西陀替我找药了,短时间可能回不来。我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