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除了觉得不安全,还因为这里的极寒气温与解药下去之后木苏和身体的反应,正好有一个中和。 “来吧,已经经历过很多痛苦的事,也不差这一回。” 木苏和倒是很洒脱,接过胡果儿手中的药就准备喝,却被呼延煊给按住。 “胡果儿,这药真有用?”呼延煊不放心道。 “怎么,你觉得我还能害了世子不成。”胡果儿被怀疑,心里自然不舒服。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呼延煊一时语塞。 木苏和发现,自从呼延煊觉得他们可能是亲兄弟之后,对他的态度就有所不同。如果说从前是恭敬,那么,现在在恭敬之外还有一些哥哥对弟弟的关爱。 “放心,我死不了。”木苏和知道呼延煊担心什么,一把扒开他的手,把手中的药汤一饮而尽。 黑乎乎的药汤刚一下肚,木苏和还感觉不到有什么,毕竟药性来不了那么快。 他平静地坐在火炉边,刻意地调节着自己的呼吸。 乙辛和胡果儿都静静地等着,倒是呼延煊一脸着急。 “怎么样?”呼延煊问了一句。 木苏和没有理会。 胡果儿看了一眼旁边点燃的那支香,香燃了还不到一个手指关节那么长,说明时间过得并不快。 胡果儿心头也有些着急,这药是没有问题的,她只是担心木苏和的身子能不能扛得下来。 原本,是应该先给他调理一段时间再来解毒的,但木苏和说他等不急,还有很多事都着他,他不能拖着这么个药罐身子。 这一剂虎狼之药下去,到底结果如何,胡果儿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这些利害,胡果儿都是先跟木苏和说明了的。 香燃了一个手指关节那么长,木苏和开始觉得心底有些燥热,而这种燥热渐渐开始往身体的各个部分发散。 他的体温也渐渐升了起来,五脏六腹有种被放在火炉边烤着的感觉,而且温度还在不断地升高。 他轻轻地吐了口气,胡果儿把双指搭在他颈部,片刻之后,问道:“是不是很热?” 木苏和点了点头。 随着身体热度的身高,木苏和的肚子开始疼痛。 一开始,那种疼痛还能忍着,大约就像是一扯一扯的,像是有只手在不停地拉扯,每拉扯开一下,就会疼一下。 接下来,便是某个部位的刺痛,那种痛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扎在血肉里,而且不断地捅进捅出,反反复复,不断加深痛苦的程度。 更进一步,他觉得肚子里的脏器像是彼此拉扯,又像是彼此压迫,总之,各种痛苦不同程度不分弱强地一并袭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