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陈的西北就是一个火药桶,一触即发。 萧宗元也和百里子苓有同样的担心,赫都如果这时候坐不住,整个局面也就难以控制了。无论是对南陈还是对雄鹰部来说,都是最坏的结果。 铁木来报说,桑吉进了京城一行人下榻的客栈,萧宗元知道,很快便会有关于和亲的结果。 不过,这个结果到底还有没有意义,那得看事情的发展了。 桑吉没有等京城的人去军营,直接到了他们住的客栈。一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就是钦差大臣,另一方面,他也急于知道京城那边的结果。 若是要战,他绝对会出了门,就把去萧宗元给结果了。 百里子苓刚刚服了药,胡果儿还替她扎了针,看起来面色颇好,人也很有精神。 “国公爷,这药顶多只能维持几个时辰。现在从脉相上来看,将军的身体极好,就算是御医应该也诊不出问题来。不过……” “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一次说完。” “这药极猛,待药性过去,将军怕是会有些痛苦。另外,将军这几个时辰内切不可动怒,不然更容易伤及肺腑,以后就算治好了,也会留下些毛病。”胡果儿递了杯水给百里子苓。 “知道了。辛苦你了。” 百里子苓喝了口水,只觉得身体很是有劲,她拿过挂在一旁的长刀,挥舞了几下,颇有点身轻如燕之感。 桑吉和京城一行人到达军营传旨的时候,百里子苓正在校场上带着士兵操练。 郭老将军听闻,便去了校场。 郭仁义一头白发,但却老当益壮,虽未着甲胄,但也威风堂堂,走路生风,步伐矫健,颇有点当年‘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的豪迈。 校场上,百里子苓正与一位小将军过招,郭仁义在旁边看了片刻,颇有些手痒,而百里子苓也注意到这位老人的存在。 待百里子苓与那小将军过招完毕,得了一众将士叫好,这才提了长剑来到郭仁义跟前,双手抱拳一拜,“晚辈百里子苓,见过郭老将军。” “国公爷折煞老朽了。”郭仁义说着,朝百里子苓行了军礼,“老朽郭仁义,见过卫国公。” 百里子苓赶紧把长剑扔给一旁的易风,双手扶了郭仁义起来。 “郭老将军,我父亲年轻时曾在老将军麾下,我这做晚辈的如何受得起老将军如此大礼。” 百里子苓扶郭仁义起身的时候,试了一下这七旬老者的臂力,手臂有劲,可见这二十年他虽脱下了戎装,但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兵器。 “国公爷还知道从前的事?”郭仁义似乎很开心这个话题。 “父亲还在的时候,也常提及郭老将军,说老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