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在旁边站着。 “你瞎呀?”木苏和急了。 百里子苓拽住木苏和,笑道:“乙辛,有事就说吧,我看着你家王,不会让他上前咬你。” “谢将军!”乙辛双手作揖,“确实有件事。”乙辛看了一眼木苏和,这才道:“呼延族长想见一见将军。” “他见将军干嘛?他如今都成了阶下囚,还真当他是从前那个四大家族之首?告诉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老子昨天没杀他,不代表今天不想杀。” 木苏和一脸不悦,百里子苓沉默了一会儿,“他说了什么事吗?” 乙辛又看了一眼木苏和,这才道:“他说是关于五前年埋羊谷一事。” 一听埋羊谷,百里子苓便明白,这呼延族长看来是有交易跟她谈了。 “老东西,到现在了还想跟老子谈条件。”木苏和骂道。 “我去听听他说什么,够不够资格谈条件,还不一定。你呢,尽快收尾剩下的破事,稳定雪狼部。” 木苏和想跟着去的,但百里子苓看出了他的意思,自然没让。叫了乙辛带路,便把木苏和给扔在王帐里,自己走了。 草原上没有大牢,四大家族被抓起来的人都被装进木头做的笼子里。这种圆木做的笼子,通常是用来装一些大型的猛兽,如今倒成了贵族们的栖身之所。 呼延裕被单独关在一个笼子里,离着其他被关的人也极远,还用黑布罩着,真就当成了猛兽一般。 当那黑布揭开的时候,呼延裕似乎一时间难以适应那刺眼的光,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眼睛。 “听说族长要见我?”百里子苓笑着负手立于笼子前面。 此时,呼延裕才能近距离地打量起这个传说中的母夜叉。 “看样子,埋羊谷一战,确实是卫国公心底的伤。”呼延裕不急不缓地道。 “父兄皆战死于埋羊谷,上万人也折在了埋羊谷,那不只是我心底的伤,也是南陈的伤。簇长有话不妨直说,有条件,也可以说说看,至于值不值得,我得掂量一下。” 百里子苓神情自若,居高临下之势可见一般。 “卫国公日夜兼程奔袭雪狼部,听说就只带了十个亲兵,这是看不起我雪狼部,还是另有所图?”呼延裕问道。 “呼延族长,你应该想的不是另外一个问题吗?为什么我只带了十个亲兵,就能很快把你的族兵击溃,让你和四大家族都成了阶下囚?”百里子苓笑道。 “卫国公说得是。成王败寇,输了就得认。但我有点好奇,卫国公这样千里奔袭来帮狼王,你们的皇帝知道吗?扶风王爷可知晓?十几万大军的统帅,无令擅离职守,按你们南陈的法度,这个罪责怕是不轻吧?我还真没看出来,卫国公对狼王倒是有情有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