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慎王爷的边上,慎王爷色念一动,偷偷地掐了水芙蓉的腰一把,水芙蓉“啊”的一声向后靠,撞到了什么,“砰”的一声,一个青瓷花瓶应声而落。 索额图笑道,“慎义,你干嘛欺负人家嘛!” 慎王爷心里一直还挂念了李雁儿,如今见到个美的,还不要消消火,摆摆手,仰头喝了一杯酒。 张英也正瞧着,突然暗想不对,只见刚才放花瓶的墙上有一块明显跟其他地方不一样。他心细,上前摸了摸,大叫,“不好,有人偷听!” 张廷玉见此,向后退了一大步,对李雁儿道,“糟糕!他们发现我们了!” 两人直直地就想往外冲,刚开门,只见几个壮汉已经堵在门口。没一刻,两人就被带往了刚才他们偷听的厢房中。 索额图见又是李雁儿,气得脸都歪了,一想到机密被听取,恨不得要杀了他们两人,咬牙对张英嘲讽道,“张大人!你养的好儿子呀!” 张英见索额图起了杀意,拱手低头劝阻道,“中堂放心!犬子不会多说半个字,我会带下去严加看管。” 慎王爷盯着镇定自若的李雁儿,大叫道,“你落在我手里拉!”把她拉起来,重重地甩了一巴掌,见她仍是笑靥如花,又想上前捧住她。 索额图也道,“今日你撞在我的手里,姑姑,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张廷玉见他们喊着奇怪,心中犯疑,但见他们要对他动武,正色道,“是我偷听,与他无关!你们要杀,就杀我好了!” 张英也上前重重打了儿子一巴掌,气得胡子都直起来,大骂道,“你就闭嘴罢!” 李雁儿这时,才假装害怕道,“索,索大人,你可不能动武,我好歹是皇上的人啊。你若杀了我,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索额图冷哼一声道,“你去阴曹地府跟皇上说吧。”给家丁一个眼神,示意结果了她。 张廷玉道,“索中堂,您不能杀她。” 李雁儿摆摆手,笑道,“中堂,现在可不是杀我的时候。您该去外面听听风声先,再决定要不要杀我。反正我已经在你的手里,您什么时候杀不是杀呢。” 索额图本来正在气头上,见她说的认真,沉吟了一会儿,吩咐几人去外面打探消息。过了半晌,家丁回来,禀道,“大人,刚才宫里传出消息,说是太皇太后薨逝了!” 众人一听都面色一变。 李雁儿心中暗暗叫好,“天助我也!”但她又想,这老巫婆是康熙最亲密的人,也就不禁哀恸起来。 没想到家丁继续支支吾吾道,“中堂大人,还有一个消息,是关于您的。” 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