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蓝尼,兄弟,你得过来听听这个。” 艾普斯一脸凝肃的走进房间----他们一处临时的、不起眼的藏匿点,一座废弃的工厂----“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支援讯号没有得到回应了。” 蓝诺克斯站起身来,外头的老旧掌型收音机----从工厂中找到的----正滋滋唧唧地播放电台报导。 巢穴部队的菁英士兵们面色如土。 “长官,他们要驱逐我们的朋友。小布那傢伙被扣下了,政府已经对外宣佈要进行军法审判。” …… 黄昏将至,华盛顿停泊空军一号和苍耳号的机场已经被特种作战部队重重包围,政府不再对大眾隐瞒他们不希望人民发现的事实。机场外,游行队伍开始示威,有要求博派留下的、也有要求他们滚出去的,两方各执一词、理念各站天秤的左右两端,逐渐爆发衝突。 芝加哥的惨状全球关注,然而没有任何一家新闻媒体敢派驻战地记者到里头去,儘管有人愿意,可却在申请的过程中层层递递地被上级给压了下来。这些媒体早就被本国敕令不准涉入战场,可笑的是,竟然还是有人以为这是“属于美国”的战争,而不是“星球级”的战争。 有人坐壁上观、有人提供武器支援、有人迫不及待美国就此完蛋。 就是没有人愿意正视黑幕后真正的危险。 这是灰犀牛。 在过去无数次全球袭击的侵略行动中,人类已经看见狂派发起的攻势有时候并不是针对博派的,他们会侵略沙乌地阿拉伯、他们会攻佔北海、他们会鑽下地心、他们会炸开山脉、他们会……宣示主权。 人类以为自己是谁? 人类从来不是主人,人类从来都自以为是,人类从来都骄傲自大,人类从来都以为自己是王,人类从来都没有远见,人类从来都是愚昧、人类从来都不想拔出自己眼中的樑木。 人类从来都在自相残杀。 布蕾克被强制解除了赛博坦人的型态,她此时此刻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人,然而政府却派遣了六百名陆军特战押送她前往胡佛水坝下临时建造起来的防弹囚牢。 博派领袖的其中一位----同时是博派左副官以及博派参谋长----身上掛了四副镣銬,手腕一副、手臂一副、脚踝一副、腿部一副。葛洛威在六百名特战士兵中当起了领导者,当他用力扯住布蕾克乌金色的头发时,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大仇得报的快意----沙漠----当然,这些形同虐待战俘的举动并不会在博派面前做出来。 苍耳号的维修工程结束了,他们轮流登舰,看见西蒙斯和夏洛特、山姆和杰瑞站在一旁。女局长的神情无可奈何----她被布蕾克和西蒙斯联手说服了----而杰瑞……杰瑞还在歇斯底里的尖叫。 他寧愿现在就去死也不想再面对侦查鸟的脸,恐怕他还后悔为什么要鑽进科迈罗的后座、而不是重新回到楼上跳下去。 山姆慢慢地走了过来,眼眶里泛着一抹泪光。青年面对与狂派的战争从来不哭,现在却为了朋友迫不得已的离开而掉眼泪。 “……我想就是这样了,huh?你们没有别的计划?一定有别的计划吧?optimus?” “there'sisnoplan,sam.thewarwillbeonyourown.” 柯博文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蹲下身来,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青年的头,“永远别对自己失去信心,相信你自己和你的伙伴,生命会找到出路。” “……你知道我不是为了人类的输或者是赢,不是吗?optimus,wearefriends.” “youtoo.大黄蜂想和你说几句话,我的朋友。”他转过身,和迎面走来的年轻战士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makeitshort.” 大黄蜂点点头,走近山姆,和他一如往常一般击了击掌,“山姆,你们永远不用怀疑,博派会拚尽全力守护我们的家园----第二个家园。你永远是我的朋友,山姆。如果可以,不论如何,要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只有活下去才能做得更多。” 山姆不语,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他目送老朋友们登上船舰,终于走到一旁,跪下来痛哭失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