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没看到这一幕,继续喝喝聊聊,不再管他们。 * 姜初宜被宗也牵着,晃晃悠悠绕过几个吧台,穿过走廊,一路往里走。 耳边的嘈杂声渐渐淡去。 进了房间,宗也摁开灯,把人带到床边坐下。 他从冰箱拿了瓶水,拧开,递到她嘴边,“喝点水?” 姜初宜:“为什么不跟他们喝了?” “喝多了你明天难受。” 姜初宜哦了声,喝完水,抓着他的手玩,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个动作。 房间很安静,宗也蹲在床边,看着她的动作。 玩了会儿,姜初宜疑惑地问:“你在干什么?” “等你醒酒。” “我没醉呀。” “那我是谁?还认识吗。” “你是,宗也。” 说到这个名字,姜初宜情绪又低落起来,“宗也,我有点难过。” “难过什么?” 她捏着他的手指,不想动脑子,“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难受。” “因为我吗?” “好像是。” “那我让你开心点?” 姜初宜没有任何危机意识,戳戳他的肩膀:“怎么让我开心?” 宗也慢吞吞制止她的动作,叹气,“你真的醉了,初宜。” 听了这话,姜初宜不是很服气,争辩:“我还有意识,我要是喝多了,还怎么跟你聊天?” 她醉没醉,好像成了此刻讨论的重点。 宗也顿了会,摸出那盒薄荷糖,往自己嘴里塞了两粒。随手丢到旁边的小沙发上,他起身,关掉房间的灯,坐到她身边,在黑暗里,静静等着薄荷的凉意融化在舌尖。 姜初宜摸索着,揪着他的衣角,“宗也,我知道你想亲我。” “嗯。” 她继续说:“你从刚刚就想亲我。” 宗也笑起来:“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初宜好厉害。” 姜初宜也跟着他乐呵地笑:“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他饶有兴味:“那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很喜欢我。” 话刚说完,天真的傻瓜就被摁倒在床上。 宗也抬起胳膊,拉亮床边的落地灯,另一只手撑在她耳边,仔细打量着她,“还有呢。” 被压制着,姜初宜依旧双眼清澈,输人不输阵,不急不忙道:“还有就是,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打算要亲我了。” 宗也垂头,瞳孔颜色浓的像深不见的潭水。 趁着他低头的功夫,姜初宜扭开脸,故意往旁边躲了下。 他跟她咬着耳朵,其余动作停住,很有耐心地配合她,明知故问:“不给亲吗?” 姜初宜摇头,“逗你玩的。” 宗也微微弓着背,把她发软的手放在自己腰后,声音低低的,“初宜,抱着我。” …… …… 门被反锁了,窗帘紧紧合上,那盏亮橘色的灯就在旁边,像是要把这张皱皱的床上,所有不堪、旖旎的情事清清楚楚地照出来。 姜初宜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醉,至少还有一半的神志是清醒的,可她胆小又好奇,一边战战兢兢地迎合宗也的动作,又不敢睁开眼,不敢看宗也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自己又是个什么模样。 姜初宜本来想,宗也应该会跟那天在酒店一样。她只需要“被迫承受”,心甘情愿地跟他共沉沦就好。 可是他今天不知道是真的不确定她喝醉了,还是心知肚明她没醉,故意逗她。 脚腕被握住,可始作俑者还征询意见般,礼貌又轻描淡写地一遍遍问:“初宜,这里可以碰吗。” “这里可以亲吗。” 陷在这种不知名的情欲浪潮里,姜初宜被弄得说不出话,感觉浑身都湿了个透。她哼哼了几声,急促又散乱无序的音节从喉咙里发出。 “初宜,哭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