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那么好的机会。”邱比拿起电话,还是心疼资源,“这一趟阵容也牛逼,本来根本轮不上西岭,有那个演技派男星,演过特种兵的;还有前年和你在德国同台那大提琴演奏家,你记得么?” “同台的多了。” “你怎么可能不记得,美黑美黑那个,特别性感的尤物,叫柯洛妮!她母亲是那个音乐会的赞助人,什么基金的理事长,她不是自己介绍,说她母亲和你父母共过事?人家对你有意思,你几句话让人下不来台,人家风度挺好,没计较。事后你还夸过两句来着,说这人敬业。” “哦。”梁孟冬明白他说的是谁了,“她……也去?” “对。你有事要么先回,我得接着打电话找人,”邱比重新在拨电话,“难死我了,我找你家尹总帮忙,让他物色个搞演奏有颜值的,男女都可。结果尹总说了,瑞丽、临沧那一线,地处边境,嫌太危险,他的朋友没人肯冒这个险!娇气!” “你再说一遍,哪儿?” “地理那么差,瑞丽到临沧一线,没听过?其实离南照不太远啊。” ** 货车闯卡事件余波不平,十音连同培训处的同事,以及那一批受训警员,谁都没能回家过年。 十音隔几天要辗转一个地方,在不同的检查站给增援警员作示范培训,任务很重。那地方靠近边防,联络方式就只有内线电话,打来打去都是培训处的人,哪怕她想找趟吴狄,打申请的繁琐程度,和找一趟普通人没两样。 十音挂心案子,归心似箭,但除了通过广播听听新闻,她几乎就与世隔绝。 春节期间,云海总算跑来驻地找了她一次。几天换一个地方的好处,是行踪不定,驻地通常简陋、人少。 云海神不知鬼不觉就来了。叼了根烟,对着远方墨色的山峦在出神。他吸得有点猛,绕着他的满是乳白烟雾。 十音本想嘲笑,他怎么就舍得放了云旗走,去那么远的家过年。看他这个样子…… “这么沧桑潦倒?又不是没一个人过过年。” 云海嗓子还是不见好,估计是不会好了:“每天都通话,开学孟冬就带她回来。就是孟冬说……每夜都哭,白天情绪还好。” 听得出他话音里的心疼,十音也不知如何安慰:“你和孟冬,为什么那么草率?” “来不及解释,让孟冬自己说。我简短讲讲案子,孟冬有个怀疑对象,他猜测对方就是九先生。只是猜测,没任何证据。我劝他千万别铤而走险,等我们的消息。” 十音惊愕极了。 “他没告诉我是谁,依据不足,目前单纯只是怀疑。孟冬好像最近在等什么人的邮件,就是你联络的那位澳大利亚的楚鸣老先生。你要有机会见孟冬,一定说清楚,他目前不涉案,切勿卷进来。”云海指指不远处那辆小长安,他已经按灭了烟,“是等我的,连夜要回m国。” 云海是来传达任务的,十五天后,会有三辆“桂”牌尾号货车途经瑞溪三号检查站。云海手头有他们的内部排班,知道十音那几天正好轮到在该检查站进行现场示范。 “这辆车的水箱部位藏毒,你要做的,是让司机顺利过检。” “那么简单?” “哪里简单?” “也是,众目睽睽,放走三辆水箱有问题的车。” “简单我随便找个人就行了,用得着动用我的未婚妻,十哥殿下?” “去死。” “我死了你可就没妹夫了。”云海已经转了身打算走,“送走货车后,你可能会被发现,脱身后来找我。通讯工具,那个司机会给你的。” “听起来好像很带感,然后呢,跟老大亡命天涯么?” “乌鸦嘴。也就最后一次当你老大,完了争取当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