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见德妃丢了,遂不再忍耐,再送了几抽,全喷在湿滑火热的穴里。 外面一时没了声响,康熙和德妃双双歇在榻上匀气,柔佳则在碧纱橱后头,窘迫地掏出随身的手绢,擦拭涟涟的春水。 刚才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和胤禛的交欢。 那已经是弘晖出生之前的事情,因她木讷羞涩、穴孔难开,胤禛若是宿在正院,两人便是一言不发地行房。 他粗硕的阳物从成亲那日起,就从没能尽根戳到自己福晋的身子里,大概是憋得慌,所以每次持续的时间都格外长。 他总是一声不吭、居高临下地把她的腿扛在肩上,下身操干不止,仿佛要把两颗饱满的囊丸一起塞进去。 每每到了最后,柔佳都是流着泪咬着手指兀自忍耐,而胤禛则是挫败,草草射了了事。 这会子目睹了一场活春宫,柔佳想起胤禛那仿佛不要命的抽插,湿了的亵裤贴在嫩穴上,突然觉得又凉又空。 原来这事真如八福晋所说,乐得人魂飞魄散。 她原先只当八福晋十分爱重胤禩,才会觉得那事得趣,为此柔佳还有些看不上八福晋,觉得她一个正室怎该在床笫之事上奉承男人,那等苦楚应该让格格和通房去分担。 到头来,可笑的原是她自己。 半晌,康熙拍了拍德妃的臀,将阳物拔出来,拿德妃的亵衣擦了擦塞回裤里,抹了抹身上的长袍,又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倒是德妃狼狈得多,但她神色坦然,高潮后粉白的肉体妖娆地敞着,溢出的龙精沿着大腿往下滴。 康熙调笑道:“还是爱妃活计好,自你撤了绿头牌,朕偷偷来寻你的功夫,够你再生三个皇子了。” “皇上这是什么话?”德妃嗔怪地看了皇上一眼,风情万种,“臣妾这把年纪了怎能霸着皇上,还指望妹妹们给皇上开枝散叶呢!” 康熙摸摸她脸,一语双关:“阖宫上下就你这张嘴厉害!” 说完,对着门外听候的太监魏珠道:“着人给德妃娘娘把那套绣了金刚经的点翠桌屏拿来。” 这是让德妃借花献佛了,届时太后千秋,这礼是独一份的,德妃必定出尽风头。 德妃忙起身,颤着双乳盈盈一拜:“那就谢过皇上了。” 康熙捏了一把她的奶,笑着离去。 柔佳知道德妃衣衫不整,仍不敢出去。 过了许久,德妃进内室换了撕坏的衣物,外头还罩了件家居的袍子,这才对着碧纱橱里的人道:“出来吧。” 柔佳低着头,行到德妃面前:“额娘恕罪。” 再抬头看,德妃面上冷清,早没了先前那粉面桃腮的惑人情状。 “于理,不该让你见到这个场面。”德妃沉吟,“于情嘛……” 她突得反问:“你觉得这世上的男人有什么不一样吗?” 柔佳猛地抬头看她。 德妃自言自语般:“其实没什么不一样。”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