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目光幽幽地看向他,“你倒是想...但力不从心吧。” ... 半夜简随要去厕所放水,简随刚一起身,江酩立刻就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抓起简随的手,“要去厕所是吗,我扶你。” 简随嘴角笑意止不住,江酩永远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里关心的他要紧,白天还非要说出来那些推开他的话。 简随已经深刻了解江酩的别扭处,江酩会在一次次推开他的过程里寻找安全感,直至他终于确认是可以沉浸在这份安全感里,才会放任自己陷进这段关系当中去。 江酩扶着简随去厕所,“别以为我没看到啊,你在偷笑什么?” 简随一点没收敛,“我没笑啊。” “笑了,我看到了,你就是那种很得意的笑。” “那你说说我怎么个得意法?” 江酩用手指扯了下自己嘴角,然后又挑了下眉毛,“就是这么个得意的样子。” 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简随心底升腾出一种“老夫老妻”的感慨。 到了厕所,结果简随愣了半天也不见有反应。 江酩回头看他:“还没好吗?你该不会有点什么难言之疾吧?” “酩哥,说‘疾’不说吧。”简随故意往江酩身上靠,说话别有深意,“还有我又没有‘疾’,你不是最清楚吗?” 江酩眼一眯,这小子绝对又在开车。 简随在等,他在等一个时机,至于这个时机是什么时候... 简随眼神停留在毫无戒备的江酩身上,只能说,很快了... 终于在一天晚上,简随哄抱着江酩,抱着抱着就不对劲了,病号服薄薄一层,江酩很快就感觉到后腰间低了个庞大的轮廓。 简随身体温度蹭的一下上升,江酩都错觉背后贴了个火炉。 刚才那点子别扭全被简随这么一下搞没了。 江酩转身回头,离简随远了一点,“大白天的你就不能老实点?” 简随又把江酩拉回来,语气别提有多委屈:“酩哥这能怪我嘛,它一见到你就这样,我又控制不了它…再说回来后咱俩就做了那一次…它都快憋死了…” 江酩怕碰到简随刚长好的的骨头,也不敢太拉扯,简随开始扒他裤子的时候江酩才赶紧制止,“你这还没好呢!别到时候再出了点啥问题...” “酩哥,我真的已经好了,也不疼了,只要不是高难度动作没事的,而且不做我更好不了…” “得得得,你别动,我先去把门反锁…” 等江酩把病房门反锁,又把窗帘拉上,江酩才重新躺会了简随旁边,但江酩还是觉得不靠谱,但看简随憋得也确实难受,他视线停留在那处,抿着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