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的人,她跟他在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最多就只敢牵牵她的手,其他的什么都不没干过,陆湛还是个纯情少年呢,他们现在是最纯洁的恋爱关系。 “娘啊,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再说陆大哥,他也不是那种人,我知道分寸,你就别担心了。” 杨氏看她皱着眉,还有些不耐烦的样子,又苦口婆心的说道:“你别不耐烦,娘就是提醒你,你同湛哥说话归说话,再进一步的关系可就不行了!我和你爹已经算是很开明的人了,这要是别的家庭,你订了亲,也就成亲那天才能够见到丈夫,你三五不时和湛哥见面,我们也没说什么。我们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心里有个谱,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是最好的。你看看杜芳,婚期提前,背地里传得多难听?你看别人对着你四叔的时候一脸笑,恭维他,可转过身去,村子里谁不说他的?做人啊,最紧要的是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别去干那些没道德的事情。” 杜三娘朝天翻了个白眼,左耳进右耳出。杨氏一开口就说个不停,反反复复都是一个意思,就是让她跟陆湛接触的过程中,两人不准有身体接触!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偏她娘又不明着说,扯了一大堆,又是用谁谁谁做例子,最后才说到点子上,还是回到杜芳的问题,就说外头的人都说杜芳不自爱,婚前就脏了身子,被男人睡了。不然谢家怎么可能就这么急急忙忙的要把人娶进门去。 等到杨氏终于教训完了,杜三娘赶忙就说她针线活儿没做完,转头就跑回房里! 杜三娘坐在床上,拿起针线篓子里没做完的针线活继续缝着,天气已经渐渐转凉,杜三娘又开始给家里人缝制过冬的衣服,每个人都有一身,只两个孩子的衣裳她准备在腊月里再做。 杜三娘拧着眉,想着外头说杜芳的那些话,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外头传得沸沸扬扬,也不可能一点兆头都没有!她抿了下嘴,又想起刚才杨氏对她那番警告,她就忍不住想笑,他们还担心她,依她看,他们得担心陆湛才对!他啊纯情得完全就跟白开水一样,她杜三娘也没排斥过他的亲近,这愣头青却单纯得有时候让她都忍不住想笑,除了背着人拉拉她的手,其他的他是什么都没做过,恐怕是连那那些念头都没有! 杜三娘虽然上辈子没谈过恋爱,可也是听过不少恋爱经验的,都说两个年轻男女相互喜欢的话,都会有那方面的冲动,可是陆湛没有,他没有对她表示过丁点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冲动,她也没在他眼睛里看见过那所谓炽烈得要吃人的眼神! 回头要是两人成亲,难不成还得她主动?杜三娘一边想着一边做针线,心思没在活儿上,手指头被针戳了一个洞出来,还冒着血珠子!杜三娘赶紧将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等到不流血了,才摒除杂念的将衣裳缝好。 两日后,杜三娘拿上新做好的衣裳去找陆湛,还背了些自家种的东西一块儿给他捎带过去。 城里依然很热闹,杜三娘拿着衣裳便往陆家去,她来过陆家几次,自然是熟门熟路。只不过这些日子白氏在外头耍,要是跟人聊起陆湛的婚事儿,便会跟人夸她一番,说她常常来给陆湛做饭,又给陆湛缝衣裳,对她家湛哥儿可好了,这才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一路上有人跟杜三娘打招呼,看她来了,就问她是不是来找陆湛的,还说陆湛这会儿准是在铺子里忙着呢。甚至还有人打趣一声‘哟,湛哥儿媳妇儿又来了’之类的话,虽然是玩笑话,但听在杜三娘耳朵里,却是叫她心头忐忑不安的,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么多人都知道她了,偏偏她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杜三娘几乎是顶着满脸的红晕往陆家的铁匠铺子里跑去。到了铺子里头,陆湛果真在,杜三娘气喘吁吁的敲了敲门,“陆大哥……” 陆湛看了她一眼,只是绷着脸嗯了一声,同平时看见她就喜笑颜开的样子有些出入。杜三娘走近屋,见他只是站在那里忙他的活儿,既不说话,也不喊她坐,杜三娘心里一下子就涌起不少失落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平时他怎对她的,再对比现在他这么冷漠,杜三娘心里就很不舒服了,她喊道:“陆大哥,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话。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