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鼻梁了。” 蒋契下意识捂住下面,他见沈方易语气了动了怒,揉着鼻子余光瞥着他铁青的脸,委屈地说,“说也不让人说……我说易哥,你不会看上人小粥了吧,才不让我说?” “人陈粥才多大。”沈方易揉着太阳穴,不疾不徐地说:“我没你行事这么荒诞。” “年龄不是问题,爱情没有距离。”蒋契提高音量,说的头头是道,“易哥,这我得劝你了,咱这圈子,遇上个喜欢的姑娘,一生一世咱也别求,但是谈个恋爱快活一场还是可以的吧,小粥跟了你也不亏,她还年轻,多的是全身而退的机会,你这条件摆在这里,你知道有多少女人都能问我能不能帮忙当个介绍人跟你见一面吗?你要是觉得你国内外飞没个定数,你回国给人个信不就行了吗,一个电话的事情……哎?你有人家电话吗?” “没。”沈方易听的头疼,淡淡吐出两个字。 “敢情我说了半天你就听了最后半句是吗?”蒋契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连人联系方式都没有,往后你去哪里找人啊?” “人就是个出来玩的小姑娘,我就带她玩了几天。你这么能脑补,要我说,你改行去当编剧写剧本去吧。” 蒋契半句话噎住:“行、仅此而已。我就不该多管闲事。” 车子在两人争论中到了机场。 蒋契往左边挪了挪,要准备拉开车门下车之际,膈到什么东西,他掏出来一看,方方正正的,“这不是小粥的东西吗?” 沈方易看过去,是他送给她的那个拍立得。 她收下了之后不曾离开过手。 如今它安安静静地在位子上,还细致地用一个透明的袋子连同剩余的那叠相纸包好地放在那儿——不像是遗落,却像是归还。 沈方易从位子上把它捞起来。除了那些她拍的照片已经被她带走之外,它就像没有被使用过的一样,安安静静地又回到了他车上。 他突然想起那天群山绵延未见终点的公路上,她望着窗外林林总总逝去的光景,声势浩大地说要把他们都记下来。 他自以为掌握了科技的蜕变带给人的便利,说她可以用相机拍下来。 她始终带着水盈盈的眸子摇着头,说相纸有限。 原来那会儿她原来就想好了,她会归还这一切。 就像她不曾出现那样,只留给他一个名字。 沈方易站在机场,登机口的头等舱通道里,开始播报登机消息,他在接待人员的指引下往前走,脚步一缓,停了下来,他回头。 “先生,您是忘带什么东西了吗?” 沈方易反应过来,摇摇头:“没有。” 而后依旧踏上前程。 作者有话说: 都是克制胚子 难搞(摇头叹息) 第10章 第10章 ◎她一点关于他的信息,都搜索不到。◎ 后来,遗落在人海中的陈粥试着再去找过addicted,却总是在灯海悬浮的街道中迷路,她再也没有遇上过一个疏离又热心的人替她指路;她也一个人去过者摩山,试图再看一次那人间的绝美日出,却找了许多个山巅也没有找到他带她去过的那个。 路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是熟悉的面孔。 如果没有那些照片,陈粥一定会觉得,那一定是她做过的一场荒唐的梦。 一场在少女青黄不接的年岁里,明媚又悸动的梦。 最后,这场意外的旅程以陈粥的重感冒结束。 一个人在异乡发着高烧实在是太过难熬,她提早返程,却没告诉陈学闵,自己买了回了川渝老家的票。 她站在月台上,重感冒带来的头重脚轻时常让她产生踏空的幻觉,她看着火车从遥远的尽头缓缓驶入,像是从云中来,只留一串长鸣回荡在人潮拥挤中。 人群中有人撞到陈粥,她稳了稳身子,低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边一空,原先挂着的帆布袋不翼而飞。她再抬头,人群中那个拿着她帆布袋的男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