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个,他组织这些存活下来的余党集体出逃,中途用迷魂香甩了好几拨官兵,幸好有他在,这些幸存下来的人都没有被捉拿回去。” 顾珏清听着他的话,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都要爆起。 “沈家被扣上了叛逆的罪名,因为只有扣上这样一个罪名,皇帝才有理由对他们下手。他让人在皇城内散布谣言,说沈家人功高震主,早有不臣之心,关于沈家人的流言,有人信有人不信,可不管百姓们信还是不信,沈家都已经覆没了。” 卫长琴说到这里,情绪依旧不见躁动,只是目光多了些冰冷与空洞,“外公和他的兄弟们、以及加入沈家军的后辈们,都被冠上乱臣贼子的罪名,我的那些表兄弟,怀着满腔热情加入沈家军想为国效力,他们甚至还来不及成长,就已经凋零,最小的只有十五岁。还有两位表兄才成亲不久,表嫂们听闻噩耗,聚在一起服毒自尽了。” “我不想让他们的亡魂留在那片肮脏的地方,就把他们的灵位全都请来了祁国,暂时安置在郊外的地宫里,亲戚们的名字我都知道,外人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沈家军里有许多无家可归的流浪人,从年少时就跟随外公,他们对我来说很陌生,不知名字,无法建坟立碑,也没机会去给他们收尸,只能对他们的在天之灵说一声抱歉。我把我能够认得的人都刻了牌位,总共八十座,改天带你去见见他们。” “其实,两个时辰前,我才去看望过他们,神墨本来也想带你去见见他们,哪知道会在中途遇袭,此事就只能暂时作罢。” “有空就带我去看看他们吧。”顾珏清伸手环住了卫长琴的肩膀,“我们一起,杀了天域皇和柳氏。” “这事急不得。”卫长琴抚着她的发丝,“先让他们看着孟昊轩死,白发人送黑发人,柳氏对孟昊轩极度疼爱,孟昊轩出事,她必定肝肠寸断,心痛不已。” “孟昊轩恶心人的本事,原来是继承了他的生母。”顾珏清冷笑道,“柳氏当年害别人的孩子没害成,如今就要让她尝尝,孩子养大了再比她先死的滋味。” “对了长琴,你还没告诉我那个毒液究竟怎么回事?这么可怕的东西哪里能找到?咱们也想办法弄一些来。” “那个毒液,的确是皇室的持有物,不过,那不是属于天域国的东西,而是属于祁国的。” “祁国?!”顾珏清吃了一惊,“祁国皇室才拥有的东西,天域国皇帝怎么能……” “交易啊。”卫长琴面无表情道,“祁国和天域国是友邻之邦,祁国皇室把自己的好东西分享一点儿给友国,也不足为奇吧?当然了,这种忙是不能白帮的。你知道两国皇帝交易毒液的价格吗?龙祁世的父皇,也就是祁国先帝,按照一斤十万两的价格,卖给天域国皇帝。” “一斤大概能杀几个人?” “太少的剂量不足以害人,一斤足够杀死十个八个人,天域国皇帝大概买了上百斤毒液,也就是花费了一千万两左右。天域国也算是富裕,但富裕程度比不上祁国,现在你知道龙祁世为何奢侈度日了吧?他的父皇给他留下了多少财富,他这大半辈子尽情吃喝玩乐,钱的事情压根就不用他发愁。” “祁国皇室这么富裕,该不会是靠着卖毒液致富的吧?他们就不担心这个毒液被其他国模仿?” “祁国先帝似乎不担心这个问题,而且,堂堂一个皇帝,他不屑于经商,之所以要跟天域国做这笔买卖,只是为了给天域国皇帝一个脸面,两国是友国,这种人情来往,也有利于巩固两国之间的关系。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找祁国先帝买毒液,他对于毒液控制得十分严格,绝对不允许毒液流入民间,这种具备传染性的东西,一旦落入民间,极有可能爆发一场类似于瘟疫的灾情,他怎么敢随便用?他卖给天域国,自然是因为他不关心天域国百姓。” “也是,天域国爆发灾情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又不是他管辖的土地。如果我们能够拿到这个毒液,神墨会不会有办法研究出来?” “他不一定有把握。”卫长琴微微摇头,“并不是什么药品靠着认真琢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