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险些就和这种肮脏龌龊的人同流合污。 这姓刘的的根本就不是个痴情人,而是一个把女人当成玩物,随意侮辱的混账。 他活了这么多年,虽说是杀人无数,却始终有着自己的底线。 无论何时,都没法子跨过那道线。 虽然埋怨母亲的懦弱,带着他的身世秘密入土,但他始终都谨记着母亲的一些话。 母亲曾说,如今的世道男子为尊,女子虽然卑微,却也有尊严,人的尊严是不应该被践踏的。 她的尊严,就曾经被人践踏。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士可杀不可辱。 不是只有男人才怕被侮辱,女人也怕。 被侮辱一回,或许就毁了一辈子。 街道边上,那个龌龊的男子依旧在笑,向身边的友人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那小娘们一开始还挺倔强的,我就把药下在了茶里,一杯茶下去,她就成了一滩烂泥似的,还不是任由我摆布?倔不起来了。老子看上她,那也是她的福气,这下子她不上花轿也得上……” 话音还未落下,忽然察觉面前一道阴影笼罩了下来。 那姓刘的男子抬起了头,望着眼前那抹高挑挺拔的人影。 此刻街道上还有些店铺未关门,店铺前的灯笼照耀着街道,他依稀能够看清眼前男子的面容,好像有点儿面熟。 “诶,你是不是那个……白天请了我们吃饭,还送了两坛女儿红的那个?嘿嘿嘿……” 蝶王开口,语气冰冷,“是啊,还记得我呢。” “记得啊,才请过我吃饭,怎么可能就不记得了?”男子打了个酒嗝,笑道,“我给你的那药怎么样?用了吧?看上的那个娘们是不是得手了?嘿嘿,要不要再请我喝几坛子酒来感谢我?过两天我家里要办喜事了,你也可以来。” “要娶小妾了?” “是啊,我用的还是那老办法!那小娘们一开始哭哭啼啼的,但是她很快就认命了,女人嘛,就是这么好欺负……”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对面那人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阴森,“你可能办不了喜事了,得准备办丧事。” “丧事?呸呸呸!”姓刘的男子顿时恼了,“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不吉利?该不会是计划失败了,想来找我撒气吧?给你那么好的药,你都不能得手,你是有多蠢!” 蝶王冷笑一声,单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对方疼得龇牙咧嘴。 “痛痛痛!放手,有话好……” 话音还未落下,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躯被人甩了出去,仿佛断了线的风筝般,飞出了很远,望着近在咫尺的那棵粗壮大树,他的眸底闪烁过恐惧。 还来不及发出惊呼声,他的身躯就与大树狠狠碰撞在了一起。 ‘扑通’一声。 一道血花喷出,健硕的身子摔在了地上,双目圆瞪,唇角溢血。 蝶王这一甩,力度用得不轻,确保砸到树的那一刻,对方的五脏六腑俱损,气血翻涌,回天无力。 那姓刘的男子很快咽了气,他的友人望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醉意都被冲散了几分,目光中浮现惊惧之色。 那杀人凶手正朝着他走来,不等他开口求饶,伸手就扼住了他的脖子! “额……咳!饶命……” “作为他的朋友,你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作为目睹命案的证人,我也不能让你活着。”蝶王口中吐出冰冷的字语,手上的力道收紧! 对方瞪大了眼,无法挣扎,只能渐渐没了气息。 确认手上的人断气之后,蝶王松开了手,继续行走在清冷的街道上。 今夜心绪不宁,刚才那两人正好给他发泄发泄。 顾珏清,你知道吗? 哪怕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跟你在一起,我也做不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本以为自己是个恶人,却没有想到,在面对你的时候,我也会有高尚的一面。 次日黎明,顾珏清醒来时,身下的不适感令她整个人有些呆滞…… 似乎…… 侧漏了…… 这个时代的月事布,压根就比不上前世的卫生棉片。 记得上一次来葵水,似乎也弄了些在床单上,还好她的屋子没有人随意进来,她就拿被褥盖住了,吩咐下人们端来热水说要洗漱,把下人们全遣散了出去,用毛巾沾着热水,把床单上弄脏的部分擦个几遍,也就干净了。 世人眼里顾相是个男子,怎么能被人知道她来月事。 这种事情她都得自己悄悄处理。女扮男装就是如此无奈,来个月事都得小心着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这两日很懒得走动,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去跟皇帝告假,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