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想让我宽限几天也不是不行,你得告诉我原因。”蔡夫人疑惑道,“为何你有信心在月底之前赎回金钗?你不是挺缺钱的吗?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在月底之前似乎能够拿到一笔钱,这笔钱的来源是哪里?” 蔡士常没料到会被她捕捉到话里的关键,眉头一蹙,“这个事情你别管,一个女人家,管男人多事情做什么?我在外打拼,也是为了这个家,你只要少闹腾一些,我也不会亏待了你。” “我就只是过问一下,你还不乐意了?作为你的夫人,我还不能管你了是吧?提起这笔钱,你就这么不高兴,特别是什么不义之财吧?” “你住口!”蔡士常呵斥了一声,“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够多了,不要无理取闹。你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一再质疑我,还想不想继续过日子了?我在外边就已经很心烦意乱了,回到家里,还得忍受你的叽叽喳喳。” 蔡夫人没料到自己随口一问会换来他这么大的反应。 她无理取闹叽叽喳喳? 难道他就善解人意风度翩翩了? 问起钱的事情,那么大反应,不像是问心无愧,倒像是被人抓住了小辫子,心虚了。 他该不会也想走上贪污受贿的这条路? 想到这,她眉头拧成了一团,“你可别做什么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的事情,被人抓住小辫子可就糟糕了,你也说了陛下脾气不好,阴晴不定,你若是做了亏心事,丢掉乌纱帽事小,丢掉性命是大……” “净说些不吉利的话,你给我出去!”蔡士常把她往门外推,“没有我的允许,再也不准进我的书房!” 晋阳王的事情,本就让他觉得冒险,他的夫人还偏偏要在他的耳边说些什么丢乌纱帽丢性命的话,真是听了就让人火大。 只想让她赶紧闭嘴,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或许是他推得有些大力,蔡夫人一个趔趄,往前栽倒跌了一跤! 蔡士常也没想到自己把人给推摔了,回过神来,便俯下身去扶。 可他没想到,他的夫人转头怒瞪着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扇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格外清晰。 蔡士常被打懵了。 “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子的叫嚣声传进耳膜,“你是不是恨不得我一跤摔死,你再娶个更温柔贤惠的女人回来持家?还得是那种肯不求回报地为你牺牲,容忍你一切过分行为的好脾气。我告诉你,你做梦去吧!” “我只不过是想把你推到门外去,哪知道你站不稳会摔倒?你这么大脾气做什么?只有泼妇才会打人耳光,我当初若知道你是这么个野蛮的性格,就不该娶你进门……” 又是一个耳刮子。 蔡夫人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炸开了浑身的毛,“老娘本来就不是个受气包,在你面前已经足够斯文、足够体贴了,爹娘说你是个老实人,要我一定得收敛脾气,好好跟你过日子,现在看来都是假的!你算什么老实人?根本就是个伪君子,嘴上念着仁义道德,做的事情实在让人不敢称赞,犯了错就只会给自己找理由,看见别的大官比你混得好,眼红人家就说人家大奸大恶,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谦谦君子了?”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别当受气包。 这是顾珏清给她的忠告。 一个奸佞小人,会对女人说这样的话吗? 若顾相真的是个奸佞,自家相公岂不是连奸佞都不如? 没人家奸滑、没人家会混、没人家长得好看、没人家能说会道、就连哄女人的本事……也比不过。 说什么顾相大奸大恶,分明就是眼红人家的借口。 “最后那句话,那个大官说的是谁?是不是顾珏清?”蔡士常气得快冒烟,“你是不是在帮着顾珏清说话?” “我就帮他说话,怎么着?他长那么好看、那么会说话、那么大方、地位又高、还尊重女人,他给姑娘送礼物,随手就是八千两银子的金钗啊!你没他有钱,我也没要求你要给我送什么,你怎么能把提亲送的礼物给当了?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呀?拿你的满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