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嘛。日后,这也是长公子的助力,支撑阿姊你权柄的母族啊。” 郑夫人摇了摇头,道:“阿妹,我儿曾说与我说过宣太后与赵太后的事。我不擅长前朝政务,既做不成宣太后,我是不愿做成赵太后的。” 玉兰夫人又劝了几次,说可以取长补短嘛,奈何郑夫人态度坚决不肯插手。 她内心又嫉妒又无语,这么好的掌权机会都不用,真是不中用! 但玉兰夫人不敢翻脸,尤其回忆起前几日扶苏私下与她说的几句意味不明的话。 玉兰夫人又是一个哆嗦,她压抑住情绪,试探性道:“那长公子,近日有叮嘱过阿姊什么吗?” 郑夫人茫然地摇头,道:“没有啊。我儿只让我不要搭理旁人的闲言碎语。” 玉兰夫人捏紧拳头,稍微放松了些。 “啊,不过我儿说再过几年告知我一个好事。” 郑夫人恍然间刚刚想起,随后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要什么惊喜,只盼他少去边疆,多进后宅。多子多女多福啊,唉。” 玉兰夫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肯定知道了! 怪不得前几日与她那些话,一定是在警告她。 可她明明很谨慎,之后都没再联络过来啊!到底是谁暴露了? 另外,扶苏又知道了多少?等等,陛下知不知道?扶苏为何不直接她一个痛快?是想留着她日后为张婴的身份作证?还是想要把柄要挟她做事?又或者说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 “阿妹?阿妹?”郑夫人扯了下玉兰夫人,见她浑身冒着虚汗,眼神惊慌失措,忙道,“怎么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阿姊,阿姊!”玉兰夫人眼泪汪汪地看向郑夫人。 郑夫人蹙眉道:“有人给你委屈受了?不成,我让扶苏给你……” “啊!没,没事的阿姊。”玉兰夫人哆嗦着摇头,“我,好得很,真的!”她绞尽脑汁想为自己谋划一条活路,忽然想起了南宫殿的禁忌存在。 她记得最后一次传递消息的人,是通过那边的小门房递过来的,暗号地址她都还有些印象。 思及此,她的目光落在还在与郑夫人热聊的如桥身上。 玉兰夫人先起身告辞,安排了一个眼线在门口洒扫,同时她让小宫女将张婴送给郑夫人的风筝拿出来玩耍,直到它“不慎”落入南宫殿。 再之后,玉兰夫人根据眼线的消息,不动声色与如桥公子来了个不期而遇。 “啊,小十九!”玉兰夫人故作惊喜地与如桥打招呼。 “玉兰夫人?”如桥道。 玉兰夫人看着如桥疑惑的表情,她迅速调整面部表情,微微转身,昂起最像郑夫人侧面,模仿着郑夫人的微笑。 她温柔道:“小十九,我家宫女陪我放风筝时,不慎落入南宫殿,能否带我们进去拿一下。” 如桥瞳孔一缩,脸上却绽放出很无害的笑容,点头道:“可以。” …… …… 两个月后,咸阳宫。 扶苏手捧着一摞纸张,汇报最近一段时间收集的,数百贵族前往不同官府的求助次数,以及相关 人员的更新名单。 嬴政单手指叩了叩案面,听完之后,轻声道:“他们挺能忍啊。有搜查出与六国余孽相关的证据没?” “有,但搜查时间不够,所以证据不足。”扶苏道。 嬴政微微蹙眉,道:“已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