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帧一帧在脑子里循环播放,把她吓得不敢动弹。 她好后悔呀。她为什么要去看陆时钦在干什么,如果她不那么好奇,她就不会和他打赌,如果她不打赌,她就不会看鬼片,如果不看鬼片,她就不用躲在被子里想睡不敢睡。 呜呜呜…… 房间里黑洞洞的,她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到台灯开关,按开。 可还是害怕。 窗外、床下、桌子下,台灯光亮之外的地方,好像都藏着长着锋利獠牙和带血触须的鬼怪。 怎么办,去找陆时钦?怕是会被嘲笑一年,而且他很可能会再给她讲一个鬼故事。 她打开手机想找个人说说话,看到通话记录里最上面的那个人,眼睛一亮。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也许可能说不定魏郯还没睡。 放假嘛,他应该会晚睡。也不对,魏郯这个人自律到可怕,听他妈妈说他一年中可能只有一天会晚睡,那就是大年三十,因为要守岁。 如果他已经睡了,把睡着的人吵醒很不道德。 越想,越纠结。 人生为什么这么艰难! 这时,屋外树叶被风吹动发出了窸窸窣窣的细响,像极了鬼怪窥伺的危险动静。 啊啊啊,她再不犹豫,闭着眼按下了拨出键。 电话响了五六声,终于被人接起。 “喂?”手机那边,魏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困倦慵懒。 “十三。”陆时语有点不好意思,细声细气地叫他,“你已经睡觉了吗?” “小语?”魏郯确定似的拿开手机看了来电显示,“呼”地坐了起来,声音略有焦急,“出什么事了?” “我,我害怕。”陆时语可怜兮兮地说:“我刚看了个恐怖片,好害怕。” 原来是怕鬼啊,魏郯松了口气。 夜色里,周围寂静无声,连听筒里轻微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他顺手捞起枕头立到背后,靠在床头。 “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鬼片。”他说。 “别,别,你别说那个字。”陆时语现在敏.感地不得了,听到“鬼”字,整个人又缩进了被子里。 听着她瓮声瓮气的声音,想着她藏在被子里的鹌鹑样,魏郯低低地笑了出来。 陆时语在他的笑声中,脸上升起一股燥热,咬着嘴唇闷闷地道:“你不许笑!” 魏郯笑了一会儿,“被子里不闷吗,快出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 “三只小猪、白雪公主?” “不要啦,好幼稚。”虽然这么说,但当魏郯开始讲起来,陆时语又安安静静地听。 他语速不急不缓,声音低沉温柔,陆时语听着听着,身体渐渐放松,感觉那声音越来越远…… 睡着前的最后一刻,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魏郯声音真好听啊,耳朵都要怀孕了。 魏郯听着听筒里均匀清浅的呼吸声,没有立刻挂断电话,而是就那么听着,好半天,轻叹一声,“晚安。” 因为被打断了睡眠,魏郯昨夜好晚都没睡着,只好起来刷题刷到半夜。第二天起来,他一脸倦容地坐在餐桌边。正在吃早饭的俞景蕙惊奇地来来回回打量他好几眼。 晚上,魏郯发现自己房间的书桌上放了一本书,摊开来上面压着他的笔袋。他很清楚地记得之前桌子上并没有这本书。 他拿起来,随意扫了一眼。 【青少年男孩zw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它可以缓解由性紧张引起的焦虑,但频繁的zw会影响正常的学习和生活,甚至使精神抑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