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净瘦削,但因为常年运动,肩膀宽而薄,肌肉匀称紧致,身上没有一丝赘肉。 想到之前给他量体温时触碰到的胸肌,陆时语的脸开始烧了起来,她干脆拿出手机来刷刷微博什么的转移注意力。 魏郯一觉醒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了,整个人依然有点头昏脑涨,但比起早上那会儿已经明显好受多了。热度基本退了下来,他将额头上的毛巾扯下来,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手正和陆时语紧握在一起。 就这样保持了几个小时。 五根手指都有点僵硬了。 而陆时语坐在小板凳上,趴在他床边歪着脑袋也睡着了。 魏郯觉得,自己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被挠了一下。 他想抽出手,谁知他一动,陆时语就倏地惊醒了。 “……十三。”她眼睛都没睁开,已经叫出口了。 魏郯“嗯”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小手就拍在他脸上,然后慢吞吞地从唇角一路往上,鼻子、眼睛、眉毛、额头…… “唔,不怎么烧了。”陆时语的手在他前额停留了几秒,人才清醒过来,她收回手,坐起来。 “嗯,好多了。”魏郯嘴唇苍白没什么血色,嗓音也沙哑得厉害,只有一双眼睛熠熠闪光。 陆时语这才发现两人的手还像涂了502似的紧紧握着,她咳了一声,站起来,“那个,那个,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粥。”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兔子似的窜出了房间。 魏郯望着她的背影,眼眸含笑,哑着声音道:“谢谢。” 年轻的好处在魏郯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经过一天的休息,第二天开学,他又精神奕奕地出现在了学校。 一进教室,就看到他的小同桌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喜事,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他刚走到座位,陆时语就献宝似的递过来一纸奖状,“快看,你语哥厉害吧。” 魏郯接过来,是一张全市作文竞赛的的获奖证书,上面明晃晃地写着“二等奖,陆时语”几个大字。 早上,陆时语刚到教室,就被语文老师叫去了。 语文老师姓吴,五十出头,是个很有文人儒雅气质的经验极其丰富的老教师。他对学生,很少疾言厉色。讲起课来言之有物,能把一个简单的知识点拓展成一二三四五六。上他的课会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但却一点也不枯燥。 老吴从来不吝啬表扬,他把陆时语上学期的得奖作文翻出来,给她好好分析了一番,还夸了又夸,最后道:“你这篇作文的切入点是很新颖的,写的时候也注意紧扣主题,通篇下来条理清晰语句通顺,写出了一篇好作文的灵魂。非常好,继续努力!只是文学功底还有所欠缺,这个主要靠平时积累,要广泛地阅读……你第一次的月考成绩也不错,不过有些死记硬背的基础题不该错。” 陆时语认认真真听完,从办公室出来就一路蹦蹦跳跳地回了班。 魏郯见她开心的样子,揉了揉她的脑袋,点头,“嗯,厉害。” 上了高二,他们经常会听到一句话——得语文者得天下。而作文更是个其中最具有伸缩性的单题。高考作文满分六十分,如果要考b大,作文至少要上五十,甚至五十五分。 他知道陆时语从前是不大喜欢写作文的,但自从她下决心要考b大后,这种情况慢慢改变了。平时经常看到她拿个小本本,将自己灵光一闪想到的好句记录下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