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箱巧克力你吃得最多吧。” 姚婧立刻道:“得咧,吃人嘴短,既然你的情哥哥来了,我就有点眼色,不打扰你俩二人世界了。” 陆时语走出办公室,仰着脸笑:“你怎么来了?” “想和你一起吃饭。” 四月的帝都,阳光充沛暖人。b大附属医院绿化不错,满眼郁郁葱葱,春意盎然。 两人坐在一棵树冠撑开如巨伞的樱花树下。 “好吃吗?”魏郯夹了一块锅包肉到陆时语的碗里。 “嗯嗯,好吃。”陆时语喝了口汤,冲他一笑,“比我们医院食堂做得还好,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 魏郯看着她弯弯的笑眼,眸光温柔,“以后只要我有时间,都给你做。” 陆时语却摇头,“不用,你平时训练、飞行强度那么大,不要再浪费精力在这些事情上。” “心疼我?” “那当然,不心疼你心疼谁。”陆时语嗔他一眼。 微风拂过,淡粉色的花瓣就打着璇儿徐徐而落。有一瓣调皮地落在她凹陷的锁骨窝处,她觉得痒,低头将花瓣吹落。 魏郯静静地看着她,唇角牵着笑。 吃完饭,陆时语将便当盒一个个收好,“男朋友,明天我休息,我们要不要去看电影?” 本以为魏郯肯定没什么意见,谁想到他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她好奇地凑近。 魏郯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故作神秘,“保密。” 陆时语切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魏郯站在床边,单手扯着被角,与睡得天昏地暗的某女进行拉锯战。 陆时语脑袋埋在两个枕头中间,眼睛都睁不开,瓮声瓮气地道:“魏十三,你松手,我要睡觉。” “九点了,你已经睡了一个对时,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男人仿佛拥有无尽的耐心,任凭她撒娇耍赖生气,就是要叫她起来。 陆时语哀怨地睁开眼,还是不动。 魏郯挑眉,跪在床沿,两手一起出动,哪儿有痒痒肉就往哪儿抓。 小女人极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整个人缩成了一只大虾米。隔着被子,魏郯拍了拍她的屁屁,“去洗澡换衣服,然后出来吃早饭。” 等陆时语赖了会儿床起来再慢吞吞地洗漱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魏郯叹了口气,把做好的早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 陆时语完全没想到魏郯口中所说的神秘约会地点是郊区一个所谓的机场! 从小到大,她也坐过不少次飞机了,可从来没来过这样的机场。没有熙熙攘攘的旅客,没有雄伟的航站楼,甚至连像样的客机都没有。 好吧,这比起她提议的电影院有新意多了。 魏郯熟门熟路地领着她往安检口走,“这是一个通用航空机场。通用机场是专门承担除旅客运输和货物运输以外的民用机场,比如空中旅游、空中表演、空中测绘、农林喷洒。” 过了安检,陆时语摘下太阳镜,看着被刺目的阳光晒得发白的停机坪上,停着数架漆身靓丽的飞机。 远远看着,这些飞机更像是大玩具或者模型,完全不像真机。 “有飞机要降落了。”魏郯指着远空中一个小红点说。 果然,一架红蓝白相间的轻型飞机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在一阵震耳的轰鸣声中,缓缓着陆。 “走吧。”魏郯拉着好奇地东张西望的陆时语朝飞行楼走。 刚走到飞行楼门口,就见到一个过了知天命年纪的中年男人站在大厅中间,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敏行!” “赵叔叔,您好,好久不见。”魏郯快走两步,和中年男人握手。 “你小子行啊,比去年又结实了些。”中年男人很是熟稔地在魏郯肩上使劲拍了拍。 “赵叔叔,这是我女朋友陆时语。小语,这是我爸的老朋友,也是这家特技飞行团的团长。” 陆时语上前一步,笑着打招呼。 赵叔叔点头,夸了她两句漂亮。然后对魏郯说,“你跟我来办手续吧。” 魏郯应声,侧头对陆时语说,“你在这儿等我。” 陆时语拽着他的衣角,有点紧张,“你要做什么?” “带你飞!” 陆时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