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许掐我腰!” “为何?”赵彻愣了一瞬,又很快的反应过来,他恍然一笑,嗤道:“多大人了还怕痒?” …… 怕痒和年龄有关系吗!? 宋乐仪气恼,她伸出手指,报复性地掐了掐他腰间肉,使了十足十的劲儿,直疼的赵彻冷嘶一口气,笑着哄人求饶。 宋乐仪这才哼笑着,满意地松了手,嘲了一句:“多大人了还怕疼?” “……” 俩人在豫王府待了一会儿,就回太宁宫庆贺生辰。 宣和三年二月二十六,这一天,两人度过了两辈子来最融洽的一场生日宴。 * 天气逐渐暖和,宋乐仪迫不及待地换了新裁制的春衣,一身滚雪细纱的石榴红流仙裙,整个人鲜妍明媚,还特意簪了几只精巧贵重的发簪,好生打扮了一番。 因为晚上她要去参加大公主赵灵心的生辰宴。 四月十三,是赵灵心的四岁生辰。 作为成安帝长女,生诞自然是要大贺的,于是便由林惠妃操办,在太液池边上的未央阁举行了家宴。 这天晚上,除了成安帝与太后,一众后妃与三位太妃,连着端阳太公主都一同出席了。 成安帝与太后的位置在正中间,大越以右为尊,因而太后位置设在右首。 两人右侧稍下坐的是端阳,左侧稍下坐的是林惠妃和大公主赵灵心。 右下首的一排位置依次留给了南康长公主的生母贤太妃,蜀国和亲公主文太妃,敬和长公主生母静太妃。 左下首则是以陆丽妃,玉昭仪为首的一种成安帝妃嫔。 …… “皇叔听闻灵心喜欢读书,特意命人寻了这一方老洮砚,灵心可喜欢?”赵彻说着,福寿便举着一个木匣子打开,露出一方砚台。 宋乐仪看到微微惊讶,她本以为表哥喜好奢华,没准会送诸如一匣子宝石或者东珠之类的,却不想是送了一块洮砚。 这倒是与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诸多砚台中以洮砚最为稀少珍贵。 “绿如蓝,润如玉,然石在大河深水之底,非人力所致,得之为无价之宝。” 这句话说的便是洮砚,比起一匣子珍宝,也弥足珍贵。 林惠妃难得没有端着身份,一边挥手示意宫女接过,一边脸上堆满笑道:“如此珍贵之物,妾身替灵心谢过豫王爷了。” 自从豫王与夷安郡主定下婚约,她便松了一口气,对这个“小叔”愈发喜爱。 如此,即便陛下喜欢夷安,生了那些许立后的心思,两人也再无可能了,总不能夺弟媳不是? 赵彻淡看了眼林惠妃,也没过多的表情,他半蹲下身子,语气郑重的对赵灵心道:“皇叔送你砚台,是希望你日后多读书,敏而好学,做一个心思纯净之人,灵心可明白?” 一直注意的赵彻动静的宋乐仪:“……” 这话说的,她一时竟然不知道是他讽刺了林惠妃,还是讽刺了他自己,毕竟他一贯是不怎么爱读书的。 林惠妃听了,脸色便不太好,嘴角勉强的挂着笑意,而四岁的赵灵心懵懵懂懂,奶声奶气的点头应下:“心儿记住了。” 端阳是与三位太妃同来的。 宋乐仪的视线从端阳脸上划过,果然是大病一场的模样。往日端阳心性高,又好奢华打扮,即便年龄已高,仍然可见绰约风姿,如今眉眼憔悴,乌发白了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