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昌王入京时将街巷的摊铺撞得乱七八糟,我之前还生怕他中秋来澄江,闹出什么风波呢,幸好没来。不过圣上也太仁慈了,这样都不把昌王赶出京城。” 无端端突然问起天子跟昌王,霍云挑眉道:“与你何干,你还关心起昌王了?” “我哪里是关心他,我又不认识昌王!”宋春汐手指拨弄着他的玉带扣,“我也是看过史书的,历来藩王最易作乱,我怕圣上太姑息昌王,长他气焰,让昌王无法无天……我们大燕因为你戍边多年出生入死好不容易才得以安宁,可不能被昌王毁了。” 听着倒没破绽,但霍云虽已确定宋春汐是真心想跟他和好,重新开始,但她为何放弃和离,他始终不知。 不过应该与昌王无关吧? 他道:“昌王虽然行事鲁莽放任,但他对圣上绝无二心,你别胡思乱想。”昌王若是有意谋反的话,早就在济州招兵买马,可当时真族围攻济州,昌王差点与真族同归于尽也不见有任何援兵,足见其安分。 宋春汐心头一动。 霍云敢这样确定,那么昌王应不是幕后黑手。 除去昌王,还有别的藩王,得一个个搞清楚才行。 另外,朝中的官员…… 头一阵疼,宋春汐看向罪魁祸首,要不是因为霍云会中毒,会下落不明,她真不至于如此心累,毕竟天塌下来,有霍云先顶着。 但她现在还不能跟他说,他们的关系没到这一步。 宋春汐打算夹一块蜜酥给他吃,但想到他不喜吃甜又放下了。 霍云道:“怎么?” “你不爱吃甜食嘛,选个别的,”她指指虾圆,“这个吃吗?啊,放了一阵子,许是有腥气。”睨他一眼,“你自己选,我喂你。” 还没勾引够吗,这般殷勤?他低头噙住她的唇:“吃这个。” “……” 有些事情是要适可而止的,后来宋春汐躺在床上想,她就不该说要喂霍云,这下好了,把自己又送去喂了一遍。 这一晚,是她嫁给霍云之后睡得最晚的一次。 次日,根本就起不来,宋春汐一直到午时才勉强睁开眼。 阳光已将屋内照得透亮。 她瞧着帐幔上金绣的牡丹花,脑海里第一个想起的竟然是在画舫上的荒唐。 仿佛又听到那丝竹声,一遍一遍入耳时,她手指抓紧了锦垫,看着他额角湿透,眸色晦暗到极致,也放纵沉溺到极致的模样…… 总是与往前不同,她微微红了脸。 出了昨日的事,杏儿跟梨儿都是欢天喜地,嘴里恨不得哼着歌儿。 发现宋春汐醒了,杏儿满脸笑容:“夫人之前专门派了刘嬷嬷传话,让您今儿莫要去请安了,多歇息歇息,又送了好多燕液玉香露来。” 婆母是过来人,哪里不明白昨夜的事,不去请安也好,省得她忍不住害羞。 宋春汐闭起眼,侧过身道:“嗯。” 却说节后,徐钝打算将查到的消息告诉宋春汐。 因不想她跑一趟,当时是说派人去告知的,但这样机密的事,口传口恐怕不太安全,徐钝就想写一封信放在礼物里,毕竟宋春汐送了他沉香,他回送盒珍珠也正常,这样宋春汐收礼的同时也能看到信。 只是他提起笔又犹豫。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