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绝盯着他光亮的小脑袋:“看来你这辈子是得不了道了,还是早点还俗去吧!” …… 余天瑞来时,裴义淳特意外出,免得碰上。不然余天瑞问他为何不去教他儿子、反在这里混日子,他答不上来。 谁知,余慧心和住持都跟余天瑞说了他在这里,余天瑞觉得应该敬重儿子的老师,特意等到他回来。 余天瑞根本不介意他扔下圆圆出来玩耍——反正他是挂名,而且之前就经常不去。 余天瑞问了好,自然而然地提起圆圆,道:“他这几日一直认真学习,等我下次来,将他的功课带来你检查!” 裴义淳:“……?”不!我是出来游山玩水的,不想检查功课! 余天瑞又说:“舍妹在这里养病,先生若有空暇,还请帮忙照看一番。” “……应该的。”裴义淳说得小声,毕竟心虚。 余天瑞却以为他不愿意,顿时尴尬。裴义淳不会以为他在打什么主意吧? 他急忙挽救:“是我唐突了,裴公子应该很忙。你不必管她,家里给她配齐了人手,应当不会有事。只是她不在眼前,我与爹娘难免担忧。” “不唐突。”裴义淳说,“前几日我倒是与令妹聊过一番,原来我们都误会她了,她那日并没有寻短见,是有人不小心将她撞下船的。” 余天瑞一呆:“是这样?” 裴义淳狠狠点头:“你最好向家人解释清楚,我看她很生气的样子。”说粗话、骂兄长,还想打哭前夫全家,比他几个姐姐加起来都可怕。 “呃……”余天瑞的脑子有一瞬间迷糊。为何要他解释?虽然他的确误会了,但他……是他这样告诉大家的吗?好像是的……但是……三妹怎么会知道呢? 想到这里,他脑子已经一团乱麻,捋不清楚了,只想到三妹从和离之后就脾气见长,怕是要和他急。 他急忙道:“我得走了,再晚城门就关了!” 裴义淳一听,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以防万一,天瑞兄拿上这个,下次来时还我就是。我画作未完成之前不会回城,暂且用不到。” 余天瑞拿着牌子看了看,激动地道:“那就谢过裴公子了!” 裴义淳想了想,怕他拿去做坏事,这牌子不但叫得开城门,也可以无视宵禁。 他拿起笔:“我与你写个条子,免得认识我的人以为你是谋害了我才拿到的。” 余天瑞登时一抖,有点不想要了。那么大的罪过,他可担待不起。不过裴义淳已经写好条子,他便想:那我就老老实实,赶在城门关上之前回去,免得用上这牌子。 过了几天,余天瑞又来看余慧心,还真把圆圆的作业带来了,还带了个大夫给余慧心瞧病。 虽说住持会歧黄之术,但有多会余家不了解,便只请他给余慧心诊平安脉而已。隔上十天半月,再请城中的大夫来仔细瞧一瞧。 裴义淳见有人背着药箱进东厢,还以为余慧心病了。不过早晨碰到,她还精神奕奕,笑得都比往常好看…… 他猜到是怎么回事,吩咐捧砚:“派人回去一趟,就说我生病了,要太医。” 捧砚震惊地看着他,他早上一口气爬了三个山头,哪里像生病的样子? 裴义淳冷眸一眯,捧砚急忙哦了一声,依言去办。 第二天早上,余慧心出门时碰见裴义淳,见他披着厚厚的斗篷、捂着嘴咳了两声,关心地问:“裴公子M.DXsZxedU.cOm